“据属下所知,温少主遇害当夜,不仅有冥惑在神女山,同时还有合欢宫花少主与其少君,也都在神女山上。”
听到这话,花向晚转头看过去,就看秦云衣似笑非笑:“不如让花少主来聊聊,当天夜里,发生什?”
“那是自然,”花向晚垂下眼眸,立刻表态“属下不敢与秦少主相争。”
“秦少主是人人称赞活菩萨,”青年夸赞着,“听说这次,秦少主又打算救人?”
“是!”
听青年终于提到正事,温容立刻激动起来,她站起身,就差指在秦云衣鼻梁骨上,怒喝叫骂:“冥惑杀儿少清,证据确凿,但秦少主却不肯让杀他,不知少主是何居心?!”
“九宗宗主,敢杀三宫少主。”
没有会儿,就听大殿门打开,有人唱喝出声:“魔主到——”
听到这话,除高台上三宫执掌者,其余九宗人纷纷单膝跪下,高呼出声:“魔主万福金安。”
大殿门口空荡荡片,仿佛没有人存在。没会儿,高处帷幕之后,个身影仿佛是流沙堆砌般,点点出现映在帷幕上。
看不清他面貌,只依稀能看见个身影,宽袍,玉冠,面上似乎是带半张面具,他侧着脸,隐约可以看见面具棱角。
“许久未见,”青年声回荡在大殿,根本听不出具体从哪个地方传来,他在帷幕后,轻轻侧脸,似是看向花向晚,“阿晚近来可好?”
“感情好”这三个字也是完全排斥。
花向晚放心几分,走进大殿前,她调整下状态,露出几分哀愁来,才领着众人走向大殿。
大殿门前站着两个守卫,看见他们浩浩荡荡批人,守卫冷道:“花少主,随从不得入殿。”
“知道。”花向晚看守卫眼,主动拉过谢长寂,“这是合欢宫少君。”
守卫闻言,多看眼谢长寂,随即立刻躬身让开。
青年说着,语气带笑:“胆子确很大。”
“魔主。”
听着两人对话,秦云衣终于起身,她恭敬行个礼,从容不迫道:“温少主遇害事,还有许多疑点,鸣鸾宫也是基于如此考量,才没有第时间交出凶手。”
“疑点?”
青年似乎觉得有趣:“秦少主是发现什?”
听到这话,谢长寂在侧位缓慢抬头,看向帷幕后青年,目光微冷。
花向晚从容笑,微微弯弯上半身,算作行礼:“劳魔主记挂,切安好。”
“听说你拿到两块血令,”青年语气带笑,听不出深浅,好似友人般闲聊,“着实令本座惊讶。”
“是清衡上君帮忙,”花向晚赶紧推脱,忐忑道,“属下……属下也只是运气好而已。”
“不过,还有两块血令,已经在秦少主手中,”青年目光挪过去,转头看向秦云衣,“阿晚你运气,大约是要走到头吧?”
谢长寂回握住花向晚,神色温和几分。
两人手拉手起进大殿,这时殿中已经满座,只有巫蛊宗位置还空着。
两宫九宗人都注视着他们,两人将所有人目光视若无物,花向晚领着谢长寂,路上台阶,坐到高台上三宫所占位置。
谢长寂和花向晚共席,温容坐在花向晚旁边,对面秦风烈领着秦云衣各有席,端坐在高处。
大殿鸦雀无声,大家各自打量着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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