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否认，语气温和：“当年，晚晚喜欢谢长寂。”
听到这话，谢长寂内心躁动被人抚平。他目光平和，看着面前人，只道：“入定吧。”
花向晚没有多问，她闭上眼睛，调整金丹运转，开始从四周吸收灵气。
谢长寂看着灵气源源不断灌入花向晚身体，抬手
挥，问心剑飞出浮云塔外，剑化四剑，结成剑阵，守护在塔顶上方。
他席地而坐，面对着前方女子。
他注视着她，碧血神君
话反复出现在他脑海。
“杨塑只是玉生替身，姜蓉喜欢玉生，可玉生是鲛人，还是只性别都没有鲛人。”
“他没有立场，没有隔阂，从头到尾，从身到心，都独属于阿晚，与上君不同。”
“如果她注定什
都回馈不
你，永远不会爱你，你真点都不介意吗？”
……
两百年前她不会问这种问题，也不会害怕。
因为她没有被选择过，也没有放弃过。
酸涩涌上他心头，他有些难受：“下次不要问
这种问题。”
“知道，知道你会帮忙，”花向晚察觉他情绪波动，伸手抱住他，主动蹭蹭，“就是想求个安心嘛。”
谢长寂不言，他伸手抱住花向晚，低低出声：“对不起。”
，赤足站在法阵之中，转头看他：“你不走？”
“替你护法。”
谢长寂神色平静，花向晚笑起来：“你在这里，倒是放心。”
谢长寂不说话，花向晚想想，还是走到他面前，她伸手握住他手，垂下眼眸，有些难堪：“谢长寂，……拜托你件事吧。”
谢长寂应声：“好。”
当年晚晚喜欢过谢长寂。
那就足够。
他看着面前女子缓慢闭上眼睛，不安让他忍不住微微缩起指尖，他忍不住出声：“晚晚。”
花向晚正准备入定，听到这话，疑惑睁眼：“嗯？”
“当年，”谢长寂艰难开口，眼中带几分不安，“你是真喜欢过谢长寂，对吗？”
花向晚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，她愣片刻，等反应过来他在问什，她笑起来。
“嗯。”
花向晚动作顿，片刻后，她轻咳出声：“算不同你说，去准备。”
说着，她放开他，转身走到法阵中间。
他看着面前女子，她直在笑，她撒娇，她讨好，她好像很喜欢他，可又有种异常冷静横于她眼底。
她和他像隔着琉璃，她美好于云端，他捉摸不透，也看不分明。
可越是如此，越感知到面前人这种特别美丽，吸引着人路追随、沉沦。
“还没说呢。”
花向晚笑起来，谢长寂抬起眼眸，目光清明，明显是她说什都是“好”。
花向晚迟疑着，说得有些艰难：“你能不能答应，渡劫成功之前，无论如何，替护住合欢宫？”
谢长寂没有立刻回声，花向晚心中带几分不安，她抬眼：“谢长寂？”
他注视着她，她忐忑落在他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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