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出,众人脸色微变。
赵南想想,犹自找着理由:“花向晚也未必知道……”
“魊灵在她那里。”秦云衣开门见山,“谢长寂也知道。”
“什?!”
秦风烈震惊出声,所有人都脸惊骇。
秦云衣勾起唇,没有半点退缩之意:“父亲都没有和他交过手,怎知道不是谢长寂对手?”
“花向晚婚宴时试过他,”秦风烈如实回答,颇为忧虑,“他虽然只有两百多岁,但确修为不凡。而且,他问心剑最后剑已悟,若他没有这最后剑,还有五成把握,可当年他剑便灭攻打天剑宗个宗门,此等实力……”
秦风烈没有说下去,在场众人听着,颇为忧心。
“其实……修到渡劫,大家都不容易,”思索会儿后,右使赵南缓慢出声,“鸣鸾宫毕竟有五位渡劫修士,谢长寂怕也不敢贸然和们动手。倒不如退步,花向晚当魔主,们辅佐她,便如今日魔主与等关系,倒也不是不可。”
赵南出声,众人纷纷应和。
秦云裳根本不敢说自己在看什,立刻低头,然而话音刚落,还是感觉无形耳光狠狠抽打在脸上。
“不要有下次。”
秦云衣淡声警告,随后提步走出去。
秦云裳站在原地,静默片刻后,她站起身来,面上又挂上平日笑容,她平静擦嘴角鲜血,冷着眸色,转身走出去。
姐妹起来到大殿,合欢宫正殿之中,秦风烈坐在高处,左右使及三长老也早已等大殿,秦云衣秦云裳两人走进来,朝着高处秦风烈行礼:“父亲。”
得很!
“少主。”
秦云裳声音从大殿外传来,听到声音,秦云衣缓慢睁开眼睛,转头看向这个吊儿郎当妹妹。
她们同父异母,虽为姐妹,秦云衣却从不允许秦云裳叫她“姐姐”。
秦云裳同所有人样,在鸣鸾宫中,叫她“少主”。
秦云裳站在秦云衣身后,悄无声息捏起拳头,手里出些冷汗。
片刻后,秦风烈大喝出声:“云裳!怎回事?!”
越是高阶越是惜命,若非十足把握,谁都不想贸然出手。
秦风烈思考着,缓声道:“也有此考虑……”
“父亲,”秦云衣听着这话,笑起来,“您这考虑,问过花向晚愿意吗?”
听着这话,秦风烈动作顿,他抬起头,看着秦云衣:“你什意思?”
“两百年前发生过什,”秦云衣轻声提醒,“您忘吗?”
“花向晚要渡劫,”秦风烈没有绕弯子,径直开口,“这怕是们最后机会。”
“那父亲在犹豫什?”秦云衣看出秦风烈迟疑,冷静询问。
秦风烈思索着,好久,才艰难承认:“没把握对付谢长寂。”
说着,众人都有些诧异。
秦风烈乃如今西境仅次于魔主之下第高手,如果秦风烈说没把握,那西境便无人有把握。
看见秦云衣看过来,秦云裳行礼:“宫主让您到大殿商议。”
“好。”
秦云衣转过身,朝着大殿外走去,秦云裳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秦云衣头上那只玉兰玉簪上,那只玉兰簪明显不是鸣鸾宫宫匠手艺,粗劣许多,插在秦云衣发间,配合着素色长衫,仿佛是为某人服丧。
察觉她目光,秦云衣笑着看过来:“看什?”
“属下走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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