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疲惫倒在桌边,伸手扶在桌上。
召唤用香在房间内青烟袅袅,她低低喘息着,没会儿,就听个温和声音从她背后传来:“秦少主找有事?”
听到声音,秦云衣转过头,就看见个带着面具、手持折扇、神色温和青年。
她冷冷注视着对方,缓缓笑起来:“魔主,你来?”
王纯亡故还没有两天,鸣鸾宫另外长老和干人等也都跑个干二净,随即秦云衣吸食王纯修为事便在各地传播起来。
花向晚听到消息,便知道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,没两天,秦云裳高兴赶到书房:“阿晚!”
花向晚正在看如何分配清乐宫中训练密境给弟子,听到声音,她抬头看去,看秦云裳神色,便知道结果:“好消息?”
“陈顺死。”
秦云裳开口,花向晚倒也不奇怪,只问:“怎死?”
花向晚有些茫然,谢长寂抬手抵在她刀疤上,埋进她颈窝,低哑出声:“薛子丹知道这道疤。”
“他是大夫,他当然知道。”花向晚懵,不明白他在纠结什。
“当年没分开就好。”谢长寂低低开口,遗憾中带几分自责。
当年要是他们没分开,她不会有这道疤,更不会有知道疤这个人。
花向晚回答不他什,她只是看着庭院里晃来晃去灯笼,恍惚想着——
息。
她突然后悔,不该和谢长寂玩什坦诚以对,他背后就是张白纸,随便坦诚,但她事儿可就多。
她咽咽口水,翻身背对谢长寂,忐忑道:“睡。”
谢长寂没说话,过会儿后,他将人拖到身边,硬生生给她摆正,翻身压上去。
花向晚抬手捂住脸:“睡睡,真睡。”
“刚从鸣鸾宫传来消息,秦云衣消化王纯修为后,似乎又爬两阶,和陈顺个水平,然后趁陈顺不注意,就把人给宰!现在鸣鸾宫就剩秦云衣个人,趁她还没把陈顺消化完,赶紧过去!”
听着这话,花向晚思索会儿,又找来消息,再三确认资料后,终于确认消息。
“灵北。”花向晚放下手中书信,抬眼看向站在旁灵北,吩咐,“让弟子准备,再同少君借灵舟,明日,同起去鸣鸾宫。”
灵北等这话等许久,立刻压抑着激动心情应下,转身走出去。
合欢宫顿时忙碌起来,而这时,鸣鸾宫内,秦云衣拖着带血剑,步步走到供桌边。
是薛子丹。
定是薛子丹在害她!!
问罪薛子丹这件事,被花向晚记在小本子上。
只是等第二天早上醒来,她被杂事所淹没,根本无暇去找薛子丹麻烦,也就作罢。
赵南来合欢宫这件事,很快便传出去,随之而来,便是鸣鸾宫长老王纯亡故消息。
谢长寂不出声,他将她手拉开放在身侧,低头吻上她唇。
没会儿后,花向晚抱着他脖子,整个人有些委屈:“都是过去事儿,也坦白从宽,你还生什气?”
谢长寂抓着她头发,逼着她露出咽喉,像是兽类般啃咬上去:“没生你气。”
“你休想骗!”花向晚咬牙,“你生没生气比你清楚!”
听着这话,谢长寂抬起双颇为幽深眸看她:“生自己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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