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无数次想过……”花向晚呼吸急促起来，“如果没有喜欢你，没有和你结契，是不是合欢宫就不会出事，是不是师兄师姐他们就不会死，觉得都怪，都怪喜欢你。怪和你在
起，不然逸尘不会死，师兄师姐不会遭难，所以每次想起你，每次看到你，就想是错
。怎
可以在他们尸骨不见天日时，和你卿卿圆满结局？”
“晚晚……”
谢长寂苍白着唇，看着哭得根本撑不住自己，哽咽喘息着
女子。
其实他知道。
在知道魊灵在魔主那里、看到她心头刀疤、想到她身血液尽换时，他就有过这种猜想。
看到刀疤瞬间，谢长寂突然意识到什，瞳孔紧缩，在她开口之前，慌忙出声：“不必说！”
“是换血留下来伤口。”
花向晚没有理会他，轻点在疤痕上，平静用喑哑声音陈述着：“刀入胸口三寸，自心头交换周身血脉，十年次，知道是为什吗？”
“别……”
“因为和你结契。”
晚笑起来：“不需要谢长寂，要清衡，知道这对你不公平，可谢长寂，”花向晚声音顿住，好久，她才沙哑开口，“这世上所有人期待，都是问心剑最后剑。”
这话像刀样剜过人心，谢长寂微微捏拳：“你也如此？”
“也如此。”
听到这话，谢长寂笑起来，他盯着花向晚，只问：“凭什？凭什生来就是把剑，做得还不够多吗？凭什……”
“够多。”
可他不敢想，所以哪怕察觉，只要她不说，他都只作不知。
他
这话出来，谢长寂动作彻底僵住，花向晚看着他，眼泪扑簌而落：“因为和你结契，血可以同时打开锁魂灯和问心剑封印，所以，当年魔主为魊灵所得之后，他策划针对合欢宫这场屠杀。逼着自愿奉血。”
如预料往事浮出，谢长寂愣愣看着花向晚，时似乎失去所有力气。
花向晚笑起来：“而在合欢宫遭屠之时，你参悟问心剑最后式，剑灭宗，也正是因为如此，在魔主想要再度打开死生之界封印时，才没有成功。你做得很好，你守住云莱和西境，你守住天剑宗，而你能做到这切，皆因你参悟最后剑，是清衡道君。”
“晚晚……”
“不是不爱你，”花向晚整个人微微颤抖起来，“可是你都付出太多，如果爱谢长寂没有最后剑，那你牺牲这切又算什呢？问心剑脉尽灭，你分隔两百年，合欢宫因此被毁，自毁金丹自断筋脉忍辱偷生，最后你告诉，你不需要这天下苍生，你为可以舍弃切，那你亲友尽丧，沦落至今，又是为什呢？”
花向晚打断他，谢长寂愣，就看她微微倾身，伸出手放在他脸上：“所以以前也想过，清衡做得够多，日后你就只是谢长寂，没有骗你，渡劫时看到是你，从来没想过要活下去，可是想到未来能和你在起，就想活。想和你起回云莱，也想和你起有个家……”
谢长寂茫然看着她，他薄唇轻蠕，还未出生，就听花向晚打断他：“可做不到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你知道这是什吗？”
她说着，拉开衣衫，露出胸口刀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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