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。”
谢长寂开口,回答得没有半点犹豫。
花向晚不解:“可和当年已经不样,连全心全意喜欢你都做不到。”
谢长寂没说话,他静静看着她面容,过片刻后,他走上前,握住她手。
“不是因为你喜欢所以喜欢你,是因为你是那个人。”他看着她带着伤痕手,声音温和,“当年晚晚很好,可如今花向晚,在心里,更好。”
“放走那些灯能做什?”
谢长寂疑惑,花向晚笑笑:“就是些陈词滥调,说盏灯,可以实现个愿望。”
“真能实现吗?”
谢长寂明显不信,但还是问遭。
花向晚摇头:“自然只是个寄托。”
谢长寂听着,笑着没说话。
两人喝会儿酒,半醉半醒,笑着又离酒馆。
花向晚喝酒有些上头,路上明显情绪高昂许多,谢长寂到直是个样子,走在她身旁,任由她打闹。
两人跌跌撞撞来到河边,人少许多,花向晚仰起头,看向不远处悬在半空群明灯。
这些灯都被绑在个形状奇怪架子上,每个灯下都悬着根小管。
嘀咕,谢长寂垂眸:“想听你说。”
花向晚缓片刻,终于道:“他是鲛人,他走那天,刚成年。”
“为什变成样子?”
“他说,希望能成为最喜欢样子。”
“所以,当年你最喜欢,是。”
这话像是春雨,细密浇灌在她心上。
她凝望着面前青年,他像是从神坛上走下来君子,在烟火气满满尘世中,温柔而明亮伫立。
她有些不敢多看,扭过头去,只笑着道:“不知道等你把切忘,再见,还会不会喜欢。”
谢长寂没再说话,花向晚遥遥看着高空中灯笼,感觉站在身旁人温度。
过会儿,花向晚缓声开口:“谢长寂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说,你喜欢,到底是十八岁晚晚,还是如今?”
谢长寂没说话,在哗啦啦水声里,花向晚带少有安宁:“谢长寂,其实,也是会怕。只是没有太多时间去害怕,去多想。但很多时候,也会疑惑,”她转过头,看着身后人,“你真爱吗?”
最外面灯悬着管子最粗,最里面灯下悬着管子,似乎只有头发丝般细。
“那是什?”
谢长寂跟着她目光,遥遥看着。
“长明灯。”
花向晚看着那些在高空中似乎随时都会飞走灯笼,解释给谢长寂听:“民间小玩意儿,如果能操纵灵气穿过灯下悬挂管子,就可放走盏灯。你别小看这个,外面管子还好,越到里面好看灯,它下面悬挂管子越细,对灵力控制能精准到什程度,看他能放走那盏灯就知道。年少试过,”花向晚比划着,“最多也就到里层第二圈,最里面灯,也是没办法。”
谢长寂说结语,花向晚这才意识到,他等来等去,无非是为这句。
她本想说他,可想片刻,又忍不住笑:“都不知道,你这计较。”
“向来计较,只是你不知道。”
“这计较,那再告诉你件事。”
酒端上来,谢长寂给花向晚倒酒,花向晚凑到他面前,笑眯眯道:“如今最喜欢,也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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