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裳笑笑,只道:“长大就不稀罕。”
“事儿多。”
“阿晚,”秦云裳看着满城灯火,“有点记不清望秀样子。”
花向晚听着秦云裳话,没有出声,秦云裳平静看着城市,缓声道:“两百年太久,都习惯他不在,只是开始定下目标,半途停下,不知道去哪里。反倒是你,”秦云裳抬起手,转头看她,“有时候会想,你要是不在,后面是什样子?”
花向晚没说话,两人在夜里静静对视,片刻后,花向晚笑起来:“师兄很快就回来
花向晚看着他哭,慢慢喝着酒,只训他:“哭什呀?还没哭呢,你祖父很快就活,合欢宫也很快就复生,你除命短点,没什遗憾。”
“阿晚,”薛子丹抬起头,红着眼看花向晚,“和你同生共死,你看是不是比谢长寂沈逸尘都好?”
“你是怎做到把相思吃还能这死缠烂打?”
秦云裳有些好奇,薛子丹抽抽鼻子,满脸认真:“因为太优秀,不允许他们比更好。”
“你还是再多哭会儿吧,”花向晚抬手按着薛子丹脑袋往桌上叩,“别说这些伤天害理话。”
出路。”
听这话,秦云裳“噗嗤”笑出声来,薛子丹扭过头去,她赶忙用酒坛子挡住自己脸:“别看,这种有钱有能力有地位女剑修看不上你。”
三人说说笑笑,没提正事,喝着酒随便聊阵,聊着聊着就聊到以前,薛子丹话开始多起来。
“你不知道有多聪明,”他抬着手,吹嘘着自己过往,“药宗开宗以来,就没有这厉害人物。看病般,但制毒,古往今来,无人出左右。”
“嗯,厉害。”秦云裳和花向晚撑着下巴,百无聊赖看着他发酒疯,敷衍着他。
薛子丹脑袋往桌子上靠去,在桌上哭会儿,就安静,花向晚和秦云裳喝着酒,秦云裳想想,站起身来:“走,吹吹风去。”
两人提着酒坛子,起走到云浮塔边缘,坐到边上。
在这合欢宫最高处,可以看见合欢宫及其后方整个主城,在夜里灯火璀璨,夜风吹拂着她们,秦云裳慢慢道:“小时候总想上来看看,你从来不带上来。”
“那时候娘住在这儿,”花向晚喝口酒,慢慢悠悠,“都上不来几次。后来不是带你上来吗?”
这两百年屈指可数见面,几乎都是在云浮塔,毕竟这里是合欢宫最难让人窥伺之处。
只是薛子丹刚说完,不知道想起什,“哇”就哭,趴在桌子上敲桌子:“祖父说得对,制毒不得好死,怎个个都爱吃制毒啊?如果不制毒,祖父怎可能被毒死?合欢宫怎会出事?喜欢个人多不容易啊,”薛子丹泪眼汪汪爬起来,看着秦云裳,抽噎着,“就这没,只能自己给自己吃颗药忘,命真好苦。”
“你也别难过,”秦云裳劝着他,“说不定,不吃你毒,吃其他人毒,也样呢?”
“不可能,”薛子丹闻言立刻摇头,“除,没人能毒死祖父,也没人能绕开琴吟雨。”
“你要这说,”秦云裳被这话哽住,只能道,“就没法劝。”
听到这话,薛子丹又趴回桌子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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