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志成摸摸夏凯头,坐在他身边。当夏志成看到周含清身侧空荡荡时,他突然意识到,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在家里看到夏泽。夏志成顿下,问道:“夏泽还住在池家?”
周含清迟疑点点头,她并不确定夏泽行踪。
夏志成脸上闪过丝不虞,吩咐道:“给他打个电话,让他今晚回家住。母亲马上就要过寿,他难道准备跟着池家起去老宅拜寿?”
周含清温顺点点头,并没有如往常般帮着夏泽辩解几句。她嫁给夏志成这多年,向都知情识趣,知道什时候该说什话。夏志成心里存着事,注意力放在争不争海城市长上。她连周家事都忍着没说,更不会为夏泽去惹夏志成不高兴。
夏泽接到周含清电话时,正在走廊里等着上课铃响。他被池以衡关着做两天题,刚刚来学校路上只觉得天上飞都是数学题。
夏志成思前想后考虑个晚上,还是没有最终下定决心,不管是争这个海城市长还是动用父亲留给夏泽东西。前者,夏志成性格中优柔寡断面影响他,让他左右迟疑,举棋不定。后者,夏志成总算还顾着脸面,知道落个父亲算计儿子东西名声不好听。夜辗转反侧,夏志成起床时间就比平日晚些。
餐厅内,夏凯朝着门口看好几眼,催促道:“妈,能先吃饭吗?让爸爸会自己吃不行吗?”
周含清没有搭理夏凯吃饭请求,板着脸问道:“你叫什?”
夏凯撒娇拉长声音,道:“母亲,能先吃饭吗?让父亲会自己吃不行吗?”
周含清满意点点头,提醒道:“马上就是你奶奶寿宴,你要是不想再被你奶奶骂没规矩,就给记好称呼,好好讨你奶奶喜欢。”
马天磊不厚道冲着他哈哈大笑,“该!哥几个可是被狗追着跑半夜,你要是太舒坦,们就心里不舒坦。”
“嗯哼!”白晓齐攀着夏泽脖子,阴阳怪气道:“老子差点跑断气,夏泽你说吧,什时候翠微楼?可记得你这句话呢。”
白晓齐搂太紧,夏泽不舒服转转脖子。除池以衡,他已经很少和其他人这样亲近。“晚上吧,白天还得上课呢。”夏泽道。
白晓齐已经从马天磊口中知道夏泽改变主意不出国事,他还以为夏泽是和家里赌气呢,可听夏泽意思,这是要来真啊!白晓齐夸张上下打量着夏泽,“
夏凯撇撇嘴,道:“奶奶有喜欢人吗?二哥脾气又好又有学问,奶奶连看都不看眼。夏泽规矩倒是记得好,奶奶照样不喜欢。从上学就是第名,印象中奶奶从没给过笑脸。哦,对,全家也就大哥能让奶奶笑笑,说句喜欢。们都是捡回来吗?”
周含清被噎半天说不出话,指着夏凯道:“你……”
夏凯飞快打断她,不耐烦道:“知道,母亲你又要说周家小门小户,奶奶看不上,让争气点。那夏泽呢?池家不是小门小户吧,奶奶看不上他哪里?”
“你……”周含清发现,进入叛逆期不止夏泽个人,现在连夏凯都越来越难管。
“父亲!”夏志成出现让夏凯高兴起来,这意味着他可以吃饭,也不需要在听母亲长篇大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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