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奶奶过激反应让夏思慧心瞬间沉到底,如果不是心中有鬼,夏奶奶怎会连提都不许她提。夏思慧捂着脸说不出心中什滋味。她想起父亲,父亲临终前近乎自虐般行为对比母亲,简直是说不出讽刺。
“您忘记父亲吗?您是不是从没想过父亲直身体很好,为什会突然垮下来?为什父亲临终前不肯看医生也不肯吃药,母亲您就从来不想父亲吗?”
夏思慧提到夏爷爷,夏奶奶神色变得难看厉害。夏爷爷去世直是夏奶奶心里根刺。她和夏爷爷患难与共几十年,生三个儿子两个女儿,感情不可谓不好,可最后却因为池欣云死而反目成仇。直到夏爷爷死,他都不肯原谅她,也不肯原谅他自己。
她知道老头子辈子光明磊落,池欣云死让他良心难安。可夏志成是她怀胎十月生下孩子,又在那个几乎要饿死人年代辛辛苦苦拉扯大,她怎舍得让夏志成身陷囹圄,前程尽毁?她以死相逼,夏志成跪在那里苦苦哀求,再加上夏源三个人才换得夏爷爷妥协。她只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,只要他们以后对夏泽好点,跟池家亲近点,时间久也就没什。可谁知道,夏爷爷身体会那快垮下来。那段日子,无论她怎劝,吵架也好,闹事也罢,夏志成跪在那里任打任骂也好,他都不肯吃药,不肯看医生,最后生生熬死自己。
夏爷爷死,她不能怪自己,也不舍得怪夏志成,只能怪池欣云,最后更是将怒气都算在夏泽头上。这些年她只要看到夏泽就想起老头子死不瞑目样子,心里简直是恨厉害。
不满,夏思慧下飞机也就是过来瞅她眼就急匆匆去池家。这是不知道又在池家听到什,回来就朝着她甩着脸。她怎就养这个胳膊肘朝外扭女儿,简直是要气死她节奏。
夏思慧张张嘴,所有质问都到嘴边,可嗓子就像是被只无形大手掐住样,什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“怎不说话?看你样子又是要替夏泽讨公道?”夏奶奶刺她句。
讨公道三个字仿佛是把钥匙,夏思慧感觉嗓子里禁锢被打开。她尝试着啊声,直环绕在心底那个问题终于说出口。
“池姐姐死到底是怎回事?”
老头子生前不是最担心夏泽吗?不是逼着她和夏志成发誓要照顾
夏思慧声音太低,又带些嘶哑,夏奶奶第次没有听清她在说什,疑惑道:“什?”
有第遍,再说第二遍似乎又顺溜很多。夏思慧抬起头直视着夏奶奶眼睛,惨然道:“池姐姐当年死到底是怎回事?”
乍然听到夏思慧问题,仿佛是晴空突兀响声霹雳。夏奶奶心中大震,眼睛不自然跳跳。她状似如常瞪夏思慧眼,训斥道:“你又发什疯。当年池欣云去世你不是在场吗?她从楼下摔下来,能怎回事?”
夏思慧定定看着夏奶奶,道:“是池姐姐自己摔下来?不是三哥推下来?”
“夏思慧!”夏奶奶神色蓦地大变,甩手给她记耳光,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!”打完之后,夏奶奶就愣住,夏思慧长这大,这还是她第次动手打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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