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奶奶没有说话,韩玲似乎也不需要她说话,只是个人缓缓地回忆起来。她和夏志成初恋,两人偷偷摸摸交往,夏奶奶强势出现,她不仅被逼着退学还被鉴定为个精神病。
韩玲说到这里嘴角微挑,露出丝嘲意,“自从当年顶着精神病标签退学,这些年也真把自己当做个精神病。差点忘记其实根本没疯,是你们都说疯,然后就真疯。”
韩玲说着转头冲着夏奶奶温柔笑,在夏奶奶警惕眼神中继续讲起来。
“你还记得吧?”韩玲眼神诡异,“那个晚上,夏志成把池欣云推下楼那个晚上,你在电话里是怎说?你让夏志成去看看池欣云到底断气没?确保她真死,不会突然醒反咬你们口,也不会去找池家告状。死人是不会说话,这可是你原话。”
“你闭嘴!”夏奶奶有不好想象,厉声道。
“你要做什?”夏奶奶警惕问。
韩玲挥手打开夏奶奶摁铃手,冲着她微微笑,“你说呢?”
“这里是医院。还有保镖在外面。”夏奶奶厉声道。只是她表情虽然严厉,但眼中却是隐隐透出丝紧张,导致她严厉更像是种强撑伪装,显得色厉内茬。
她样子落在韩玲眼中,韩玲突兀大笑起来。笑声中她嘲弄看着夏奶奶,“你以为会做什?”
夏奶奶沉着脸没有说话,但脸上神色似乎说明什。她反应很好取悦韩玲,韩玲忍不住又讥诮笑起来,恶意看着夏奶奶,缓声道:“说起来,好像精神病杀人是不用坐牢,不知道有没有记错?”她边说边拿起旁边桌子上小刀,对着果盘中苹果左右比划着。
韩玲挑眉,“怎?戳到你心窝子?是啊,外人眼中端庄大方夏老夫人原来是个心狠手辣之辈,谁会信呢?”
“你……”
韩玲似乎觉得刺激夏奶奶还不够似,继续道:“夏志成杀池欣云,你给他做伪证,帮他摆脱杀人
“你不要胡来!”夏奶奶高声警告着。她觉得现在韩玲明显精神不正常,身体不由得朝后面退退。她之前靠坐在枕头上,如今后面就是墙壁,想要躲开韩玲都没地方躲。
韩玲冲着她微微笑,随手将小刀插到正中央苹果里面,语调轻柔道:“放心,不会胡来!你是志成母亲,是志成妻子,他现在执意要送出国,来只是想找你帮撑腰而已。“
夏奶奶狐疑看着韩玲,明显是不相信韩玲说话。她视线游移闪过桌上小刀,心中想着该如何趁着韩玲不注意摁下床头呼叫铃,或者想办法引起外面保镖注意。夏奶奶喜静,并不喜欢保镖直接守在病房门口,而是让他们待在离病房有段距离拐角。平时不觉得,可现在她却是不免担心外面会听不到病房里面动静。
韩玲对夏奶奶反应全不在意,慢条斯理坐在床头,轻轻地手搭在夏奶奶胳膊上。乍眼看去两人就像对关系亲近母女或者婆媳。
夏奶奶胳膊缩缩,韩玲手冰冷无比,还有种湿腻感觉,十分不舒服。韩玲微微用力,压住夏奶奶动作,状似回忆道:“你还记得们第次见面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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