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珩歪着脑袋把听筒夹在肩膀上，握着签字笔在林予情
文件上写写画画，懒洋洋地拉长
调子：“什
什意思？”
“你给
钱干什？500万？”
商珩：“这是还给你钱，连本带利，最初欠你，还有你母亲借给、同你‘分手费’，怎样？可是很守信用。”
“呵！”
声标志性冷笑，“想跟撇清干系？谁稀罕似！”
商珩隔着电话线，都能想象到顾凛脸色铁青，脸受气包又无处发泄，只能个人生闷气样子。
？”
容致沉默片刻，点点头：“知道。”
容致起身离开，缓缓带上总裁办公室门，走廊镜面墙映照着他面无表情侧脸。
兜里手机传来震动，他低头看眼，是家房地产中介负责人发来消息：
“昭阳路二十三号，联排别墅小区，三栋18号，墙之隔19号是空着毛坯房。”
商珩无声地笑笑：“既然不稀罕，别忘把借条还给。”
顾凛：“……”
电话那头忽然静默几秒钟，才缓缓响起顾凛声音，有些失真低哑：
“如果说稀罕，你是不是就不拿走借条？”
商珩正在写字笔尖蓦然顿，错笔，时间，电话两头俱是沉默，唯有呼吸声清晰可闻。
他视线穿过透明玻璃后百叶窗，落在正在打电话商珩身上，目光专注，动不动，镜片后眸子黑沉，眼神近乎贪婪。
商珩，你会为谁，对说谎？
容致恍惚地笑笑，不过没有关系，依然会原谅你。
※※※
听筒里，顾凛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：“商珩，你什意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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