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午吃披萨怎样?”
“好啊。”
“薄饼披萨!”
“薄饼披萨。”
两人异口同声,相视笑,赵林苏目光柔和,沈言勾唇看向窗外,窗外雪景很美很亮,在阳光下反射闪耀,让沈言也感到些许晃眼。
赵林苏又笑声,“那是阿朱?”
“啊?”
沈言想象不出赵林苏和阿朱划等号可行性,忍着笑道:“这不吉利吧,再说,你是阿朱,那谁是阿紫?”
赵林苏挑下眉,“你说呢?”
“呃,让波儿友情客串下?”
赵林苏回答让沈言大跌眼镜,“不知道?!”
“很难说清楚。”
“你试着说说,别装口才不行啊,那能贫。”
高不高冷那都是假象,沈言从来没觉得赵林苏高冷,就是占长相便宜,从小到大,俩人块儿玩,赵林苏那张嘴可没少唠损嗑。
赵林苏轻吸口气,看上去在思索样子,片刻后道:“大概是有天你在打篮球,在下面看,阳光太晃眼,个不留神,就喜欢上。”
心里依旧是百转千回地思量。
上车,沈言边吃煎饼果子边喝蜂蜜豆浆,煎饼果子是热,蜂蜜豆浆是冰,他就是这个奇奇怪怪口味,反正赵林苏懂他,不会出错。
“诶,”车辆平缓行驶,沈言道,“那个,问你个问题呗。”
“请。”
沈言笑笑,无论赵林苏说什,都让他感觉很好玩,普通单字搭配他那个淡淡语气,特别有意思。
言咽下嘴里食物,“不贫会死?”
“贫僧贫僧,当然要贫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要动不动就造烂梗行不行?”
沈言忍俊不禁。
沈言说完,自己先拍着大腿笑起来,“不行不行,这太搞,那梁教算谁?游坦之?”
他越说越来劲,自己乐得不行。
赵林苏在旁淡笑不语。
其实阿朱阿紫,哪分得开呢?
他不喜欢他,他就是阿紫,他喜欢他时,他才是阿朱。
沈言:“……”
这算什理由?
沈言嘴角抽搐,“听着有点像犯花痴。”
赵林苏笑笑,“也可以这理解吧,”他偏过头看沈言眼,“或许是你偷偷给下蛊?”
“扯淡,”沈言道,“别忘你才是丁春秋,要下蛊也是你下蛊,话,应该是乔峰还差不多。”
“你……嗯……就是……你为什会喜欢?”
沈言最后口气说出来。
他很好奇赵林苏到底是怎想。
上次他就问过,是不是两人相处时间长,他对他还不错缘故,赵林苏直接否认。
“不知道。”
两人齐走向街边停好车。
赵林苏微笑道:“尽量。”
时间不是条自由拖拽线段,两个人关系也同样,损友?恋人?他想慢慢来,平缓而舒服地过渡,不让沈言有太大别扭感。
昨晚他迟迟没法入睡,心跳太快,总觉得是梦,不敢睡,怕真是梦,又强迫自己睡,也忍不住笑自己,得不到时辗转反侧睡不着,有回应却又患得患失,还是睡不着。
会不会逼得太紧?有没有太黏?是不是该克制下过于激动心情,免得吓到沈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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