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赵林苏
表情跟沈言预想完全不
样，冷静得丝毫没有波动，他开口下意识地去按两人之间刹车。
“是因为
说
那些话，让你觉得感动，还是内疚？沈言，说过，喜欢你是自己情绪，你不必为这个负责。”
沈言抿下唇，赵林苏把他看得太透，他任何点情绪波动好像都很难在赵林苏面前隐瞒。
“对，你说没错，是感动，也有点内疚，只要想到你个人在那偷偷喜欢好几
看不到彼此脸，赵林苏这个笑听起来也很轻松。
“上学时候，是说中学时候，天气很热，教室里电风扇转时候，你知道在想什
吗？”
“什？”
“那个时候就在想，”赵林苏顿顿，微微侧过脸，他微烫脸颊贴在沈言脸颊上，“想那个风扇它会不会掉下来，如果它掉下来，那就扑上去不顾切地把你推开……”
沈言笑笑，“这伟大啊。”
“回答啊，”沈言拍下赵林苏背，“刚才还不是好多话说吗？”
“喜欢。”
“喜欢得要死，是不是？”
沈言不依不饶地追问，听上去有些恃宠而骄任性。
赵林苏胳膊紧紧，语气沉沉，字字跟随着重复。
沈言很长时间都没说话,赵林苏也没说话，已经是傍晚，他们在角落,屋子里有点暗,沈言微微仰头看着赵林苏微微闪动眼睛,胸口像被大锤重击。
直以来，他都觉得赵林苏在这段关系里是有计划有安排,是循序渐进游刃有余，他没有想到其实那都只是表象，他已经像呼吸样喜欢他……
胸口很闷,眼睛泛上点酸,沈言将额头贴在赵林苏额头上。
赵林苏额头微微有些热,可能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。
“搞砸吗？”赵林苏轻声道。
“不，这想法点不伟大，这是自私，”赵林苏也笑，“自私地希望老天爷能给个机会让证明有多喜欢你。”
沈言低头，将微热眼睛贴在赵林苏肩膀。
他在心里轻声回答：老天爷给。
过会儿，沈言抬起眼，重新去看赵林苏，他眼睛微红，赵林苏看怔，伸手摸他脸，眉宇间隐约有点懊悔样子。
“赵林苏，”为让自己提议看起来更认真，沈言很努力地睁大眼睛，“们做吧。”
“喜欢得要死。”
平常沈言听到这种话，肯定要骂肉麻。
可他今天听得却心里难受得想哭。
“能再说点好听吗？”沈言语气轻快道，“就具体说说你有多喜欢，还挺爱听。”
赵林苏笑笑。
沈言轻轻呼吸,仍没出声。
“感情情绪，应该是自己来负责，”赵林苏语气淡淡,大概是又清醒过来，理智把他往回拉，他重向沈言道歉,“对不起，不该给你压力,是喜欢你，是追你,你已经做得很好,是太急,对不起,说要慢慢来,是今天太失态，”赵林苏额头轻拱下沈言，“原谅次，可以吗？”
他说话有点乱，又说起好久不说烂梗，像是故意要逗沈言，沈言想笑，翘嘴角，眼睛里忍不住地酸，手臂搂住赵林苏脖子，错开脸把下巴垫在赵林苏肩上。
“喜欢？”沈言轻声道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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