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挂邹蓉电话,安均浅颓废站在洗手池傍边,觉得没有力气往卧室走,非常累。而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,在浴室里显得声音很大,来电显示是夏以琛……
安均浅手抖下,就将电话接起来,但是没有出声,他不知道现在该说什。这是夏以琛个月来给他打第次电话。
电话接通,夏以琛那边也没有急着接电话,过几秒种,对方才开口,说道:“过几天你那里就要杀青,叫人接你回来。”
“夏以琛……”安均浅声音涩哑,“容宴事情,是不是你让人干?”
夏以琛那边沉默,但又很快回答,“你看到报导?不用担心,过几天让人把容宴送出国,等事情过再接他回来。那个时候他如果愿意回国,华影肯定还会捧他。如果他不愿意,会给他笔钱,在国外也能生活很好。”
着,出国肯定会出事。”
容宴挑挑嘴角,不知道是要哭还是要笑,“还能出什事情。”他现在就觉得像是天塌,不堪重负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,容宴抹抹脸,说道:“你们回去吧,不会有事。明天你们还要拍戏。”
安均浅有点恍惚回自己屋子,他几个保镖都不敢过问,只能在外间守着。
他黑着灯脑子里乱呼呼,等想起来看时间时候都已经是夜里十二点。他想着还是休息吧,明天要起来工作,媒体要事在发觉什不对劲儿,岂不是雪上加霜。
安均浅只是冷笑,在浴室里觉得很诡异。夏以琛这样回答,自然是默认这件事情是他让人做。他觉得自己耳朵里都是心跳声音,几乎呼吸不上来,可声音反而很平静,说道:“夏以琛,你果然是人渣。你夏家有钱有势,就是不起。你说句话就毁别人辈子!给钱?吃穿无忧?还是捧得大红大紫?抹得掉现在污点?被戳脊梁骨不是你!”
夏以琛听他说完,似乎叹口气,“这种事情你不懂。”
“是,不懂。”安均浅笑起来,“手里钱在你眼里不值提,也没有多少能耐,永远也做不到你这种地位。但是至少有良心,做什都不会觉得亏心。”
“很晚,休息吧。”夏以琛没有恼怒,语气很温和。
安均浅摇摇头,他和夏以琛就是两个世界人,虽然上辈子也是个大少爷,可他这种小开永远不会明白夏以琛在想什。他觉得有点头晕,还
他洗漱完邹蓉就来电话,她最近休假回家去,谁想到发生这样事情。
邹蓉这回也没办法,在电话里就哭。她虽然是个助理,可是在这个圈子里也混过几年,其中艰辛当然知道,发生这种事情,之前越是演技好人品好被骂越惨。更何况容宴不是女人,所有人都会杵着他后脊梁说他是同性恋,是变态,是靠屁股成名。
这个世界没有想象中开放,这种事情直是污点。
安均浅听着她哭,心里也难受不行,他都不敢跟邹蓉说这件事情和夏以琛有关,他怕邹蓉会骂他。
安均浅站在浴室里,只手拿着手机,镜子里少年眼睛通红,里面都是血丝,脸色和嘴唇也是白,看起来很糟糕。他听着电话,就觉得有些憋气,呼吸也急促,可能是刚洗过澡,浴室里都是水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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