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圈子里要找交心朋友是真不容易。虽然容宴平时不怎说话,但是个剧组工作,安均浅和他相处很好,而且对他直很敬佩。
安均浅不知道怎形容现在自己心情,他恨不得找到卢远替容宴出头去揍他顿,可他没有立场去质问卢远作法。
出这种事情,卢远是代表卢家,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再被坐实,卢家估计离宣告破产不远。边是整个卢家,边是容宴。这根本就没有什选择。
安均浅想着,如果换做自己,或许这也是势在必行……怪只怪容宴是男人,多可笑?
“怎没有休息,医生让你最近多休息,身体养好点就要做手术。”夏以琛推门进来,动作很轻,本来以为安均浅在睡觉,谁知道竟然开着电脑,脸色也非常不好看。
“你别激,”罗正辉摇摇手,说道:“这段时间罗家也不安宁,在小有身边多安排几个人,有个什人什事儿自然会第时间知道,可比你强多。”
夏以琛和罗正辉聊会儿,然后才去书房说正事。安均浅坐很长时间车,感觉身体有些疲惫。
他感觉自己身上都是医院里那种消毒水味道,可是没有力气再去浴室洗澡,干脆直接躺在床上。
手机被泡在浴缸里,估计早就坏。安均浅将旁边座机也拿到床上,找到容宴电话拨,可惜连拨几个都没打通,电话里是机械“用户已关机”声音。
电话扔在床上,他又爬起来去开电脑,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容宴和卢远新闻。容宴和安均浅不同,和雷宗有也不同。
安均浅没有动,夏以琛皱皱眉就走过来,将电脑电源直接切断,下将他给打横抱起来,放到床上去,“现在休息,这些事情你不用管。”
“夏……”安均浅嘴唇动动,开口说道:“夏先生,能拜托你件事情?”
夏以琛似乎很奇怪他跟自己说话,点点头,“你说。是容宴事情?”
“是。”安均浅知道自己没钱没势,什都做不,“能不能把容哥送出国去?他在国内点都不好。”
夏以琛看着他,沉默几秒钟,“容宴这件事情没有你想那
安均浅现在还是个三线小演员,没名气没关注度,所以出什新闻也就两天热乎度,过几天狗仔焦点就换掉,之后也不会有什人记得,除非成名大红大紫。
而容宴,出道这多年,好不容易熬到线。直为人又很低调,给人和善温文感觉。粉丝和报导着重点直都在容宴好名声上,出这种事情,难免给人种翻天覆地感觉。
这个圈子里本来就非常乱。也不是没有女星被爆过限制级照片和视频,比这清晰都有,也不论是线还是三线。而且事件之后也不都陨落,不少靠着走红。在公众前装个可怜,痛哭场,再加上团队炒作,或许在大众面前形象会更好。
但容宴不样,他是个男人。不管现在看起来有多开放,这种事情还是不被承认。网上最多回复就是“同性恋”和“变态”。
屋里有点暗,也没有开灯,就电脑屏幕发着光,显得非常刺眼。安均浅觉得眼睛有些疼,他坐在电脑前面只手捂着眼睛,脑子里乱哄哄,心跳也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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