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纯芳又说:“继续猜。那你猜为什要请你过来呢?”
安均浅扯个笑容,虽然有些扭曲,不过看起来还不算太惨,说道:“想肯定是因为夏以琛。”
“啊,猜对好无聊。”彭纯芳兴致缺缺说道:“你要是早就这有自知之明多好,那样子就不用受这多苦,不用被带到这里,也不用挨刀子。你说是不是?”她说着又在安均浅手背上轻轻慢慢刮道子,嘻嘻笑起来,“虽然答对,可是不高兴不开心也不行。”
安均浅咬着嘴唇,身体哆嗦着,只是闷哼声,说道:“其实彭小姐你看走眼,只不过是夏以琛包养小演员,对你根本没有威胁,这大动干戈得不偿失。”
彭纯芳笑起来,“夏以琛捧着你拍电视剧,送个多亿房子,又带你去夏老爷子寿宴,夏家大姐也送房子给你,夏以琛更是为你跟夏老爷子闹翻。你说说对不对?全不全?有没有遗漏?哦对,你做手术时候给你陪床个星期,将所有工作推后个星期。还有,那个该死容宴,也是你拜托夏以琛送出国吧?还派人保护着。看你能护着他怎护着自己。”
来,有开车门声音,然后就是后背推着他男人说话声。
“们把人带来,肯定没有被发现。”
另方没有人开口,安均浅就被推上汽车,然后车门就被从外面锁上。车座很宽敞也很舒服,应该不是普通车。安均浅本推进来,身体没有坐直,感觉靠上什东西,还有温度,吓跳,应该是旁边有人。
他能闻到身边人身上浓烈香水味道,似曾相识。
“原来是彭小姐。”安均浅立刻就想起来,他前些时候在安泽订婚宴上和夏以琛别墅里都见过彭纯芳,女人每次打扮都很性感,身上总是带着股浓重香水味,很好辨认。
彭纯芳声音越来越阴恶,“夏以琛还拿戒指打算跟你出国结婚,差点忘。”
安均浅没有说话,这听着忽然觉得夏以琛为自己做很多事情,之前没有仔细算过,倒是别人更清楚点。他真该好好反思下,他们两个到底是什关系。似乎在不经意时候就超过包养与被包养界限。
“本来也不想对你怎样。”彭纯芳声音又变得温和,好声好气说着,“本来想着,夏以琛能和合作,双方都有益处,这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,也让你们继续在
“看来你还有些难耐,不光脸长得好,床上功夫好。”彭纯芳笑起来,“蒙着眼睛也能猜到是谁?那你倒是猜猜们要去哪里?”
安均浅挪挪身体,让自己靠在椅背上,这才喘两口气,说道:“彭小姐订地方,怎会知道呢。”
他刚说话,就觉得手背上阵刺疼,他被绑着也动不,“啊”痛呼出声来,身体不可抑制颤抖,立刻就闻到股血腥味,混在在香水味儿里实在让人作呕。
彭纯芳手里拿着把小刀子,刀刃非常小,只有小手指长度,但是很锋利,刀刃上还挂着几滴血,她笑着说道:“忘和安先生说,答不出来或者答错要受罚。”
安均浅手背上火辣辣疼,本来就虚弱,下出身汗,更是张着嘴巴喘息好几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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