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小姑娘。”邹蓉说着皱皱眉,“夏老板应该还在公司里。”
她心里是对夏以琛有些不满,邹蓉直以为夏老板是绝对好男人角色,不出去乱搞也不会怎限制安均浅活动。只是这次出事情,安均浅还没醒过来,夏以琛就去公司,中间也不闻不问,晚上也不回来,怎看都是不关心表现。
邹蓉不会明白夏以琛显得想法,安均浅是压根忘记自己说过话。
夏以琛晚上点多才从公司出来,回去时候别墅里已经都关灯。他上二楼,安均浅房间不会锁门,直接进去。床上那个人已经不用再打点滴,平躺着两只手都搭在被子外面。
他走过去,也不敢开灯打搅到安均浅休息,放轻动作坐在床边上。
所以连邹蓉都没有告诉,“现在很好,快给弄点吃吧。”
“对对。”邹蓉赶紧擦眼泪,跌跌撞撞往外跑,去给他弄吃上来。
厨房里直熬着粥,还弄些好消化小菜,不过医生建议先吃些半流食,他还在低烧,以免消化不良胃不舒服。
夏以琛早上吩咐厨房,又将苏岩送走,给他弄新房子。然后把王鹏睿留下,让他给别墅加些保镖,破天荒又留几个护工和医护人员照顾安均浅。最后还是不放心,打电话叫邹蓉过来照顾人,这才走。
公司里积压很多事情,夏以琛大早就到公司,却没有心情处理。他应该留下来看着安均浅醒过来,医生说最晚中午时候应该没什事情。只不过夏以琛忽然觉得有些心虚,这也是头次体会到感觉。
安均浅其实没有睡着,他白天直在床上休息,邹蓉不让他随便下床,所以直醒睡睡醒,结果晚上就根本不困。夏以琛进来时候他都没有睁开眼睛就已经能辨认出来,脚步声听多也是会熟悉。
他感觉到夏以琛坐在身边,床垫凹陷下去,他身体也跟着有微不可见倾斜。然后就感觉到有人在摸他头发,手指顺着他额头划过鼻子在嘴唇上来回摩擦
他不知道怎面对安均浅,不知道怎面色自如保持冷静面对安均浅。出这种事情,是他保护不当。而且他又怕两个人见面,安均浅会第句话问“昨天说算不算?”
夏以琛拉开柜子抽屉,里面放个牛皮纸袋,是上次他想送给安均浅,里面装着尚崇苑房本和钥匙。不过当时安均浅说要拿这个抵债,所以又被收过来。他将牛皮纸袋拿出来看很半天,最后放在桌子上。
安均浅发现别墅里人多,平时根本见不到什人影,除吃饭时候有人在做饭之外,其他都是别墅外面保镖。而今天不同,什医生护工还有保姆,多这多人让他都有点不适应。
邹蓉整天都陪着她,几乎不让他动根手指头似,什事情都代劳。安均浅觉得其实自己没什事情,下午烧退,除乏力之外完全康复,但是邹蓉就连上厕所都要跟着他,让他尴尬不得。
“邹姐,夏老板说什时候回来?”安均浅看看时间,已经晚上九点多,以前这个时候夏以琛早就回来,今天连个电话也没有,“还有,你要住下来?都九点多,晚上多不安全,赶紧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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