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宴没有联系他,但是过几天,心里也不踏实。他总是回忆着自己以前事情,似乎真有种记录下来冲动,后来就真将剧本改编完。文章被他改很多,但是也有很多加工,不单纯是自己故事。
他把剧本发给卢远,没有写联系方式,然后邮箱也放弃没有再用。卢远拿剧本,已经联系不到人。
安均浅陪着容宴吃晚饭才从公寓里出来,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。夏以琛刚从公司出来,打电话给他,说让他找个地方待会儿,就过去接他起回家。他没有等多久,就看到夏以琛车。
九点钟多种,小城市已经是夜深人静,但是在这座大城市里,还正是堵车高峰时间。郊区还好点,车少不怎堵,进城区就走很慢。
安均浅看着外面路灯,觉得有些恍然,不禁抬手揉揉。
容宴说:“会心软,会犹豫,因为还是很喜欢卢远,最好时光都为这个人奔波在娱乐圈里,真不是说忘就能忘。骗别人也骗不自己,还是在乎他。”
“可是,”容宴又说:“可是真怕。那种失望到绝望感觉,个人觉得死亡才是解脱时候……也许会用后半辈子回想怀念,继续想着他。但是没有勇气再见他,更别说重头开始……”
安均浅又是张张嘴,什都没说出来,没体会过事情没有权利去点评别人作法,谁也不是他人,谁也体会不他人现在感觉。
“你不用想着安慰,这些其实都过去。”容宴说:“最难受时候早就过去,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有点隐隐约约疼,但是真不值提。当初听说你出事情时候,吓跳,真没想到这种事情自己经历遍,结果身边朋友又要经历。好在,夏先生没有把你推出去。当时真非常非常羡慕……甚至想过,如果当初卢远不做那样澄清,不管因为什都好……”
安均浅心里叹口气,说道:“已经过去,就别再想,苦恼还是自己。”
夏以琛说:“今天心情不好?”
安均浅点点头,也没否认,说道:“刚才去找容哥,结果才知道卢远投资这部戏,剧本是容哥写。但是卢远不知道容哥就
容宴说:“现在已经好多,刚到外国时候几乎天天都睡不着觉,闭上眼睛就像过电影样,吃安眠药都不管用。”
他说着又翻翻桌上剧本,这才说:“几个月之前,在网上看到有人在找编剧,本来是为多接份活才准备试试。演这多年戏,剧本看过不少,当初上学时候也写过点东西,所以就看小说准备试试。最后越改越多,感觉像是在写自己故事。”
安均浅看着桌上剧本,心里有个呼之欲出答案,但是没有开口。
容宴说:“后来写前面段,就按照要求把剧本发邮件过去。发邮件时候才发现,对方应该是卢远,他私人邮箱还是记得。当时觉得世界太小,居然这样都能让再遇到他。但是又不想再和他有什瓜葛,说白是害怕心悸。”
当初容宴就不打算再把剧本写下去。不过卢远居然回复,希望能和他联系下,最好见面细谈,觉得他改编剧本非常好,想要继续合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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