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以琛将西服扔在沙发上,然后就上楼,打开门,屋子里光线已经很暗,不过没有开灯,床上人影轮廓模模糊糊。
“身体不舒服?”夏以琛过去坐在床边上,伸手摸摸他额头。
安均浅正东南西北想着事情,被夏以琛吓跳,说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肯定是为明天那个便饭烦恼?”夏以琛当然知道他想什,说道:“不是让你别担心,不是直在你旁边,明天你只要跟着去就行。你不想让安家人知道你是安均浅,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。”
“也不是烦恼,”安均浅说:“就是有点说不出来别扭。”
再次回到安家,安均浅觉得自己心里乱七八糟,说高兴却笑不出来,说不高兴但又有些希望能再回去瞧瞧,毕竟住在里面这长时间,总是有感情。
安均浅让邹蓉帮他安排下时间,推掉周六通告。周五下午时候他就觉得有些紧张,干脆戏拍半就和导演请个假,让人送他回别墅去。
安均浅现在红,流言蜚语自然就多。上次同志题材电影也是火时,网上评价,进电影院之前定要带着纸巾,虽然整体感觉平平淡淡,但那种平淡中揪心和绝望才是最让人受不。不是饮恨吞声哭泣,而是带着微笑眼泪。
后来记者就都追着安均浅和过柏问两个人性向,说他们表现太真实,是不是发自内心感情。过柏直回答就只有“隐私”两个字。
安均浅当时笑着说:“是编剧太厉害,们只是演出编剧要表达意思而已。而且喜欢这种感情,觉得无关性别。如果这部剧是女主而不是男主,也会是部很好电影,没有什不同。”
夏以琛揉揉他头发,感觉手底下软软,有点爱不释手,说道:“别想烦心事情,跟说说孩子事情,你想好名字
安均浅现在越来越有人气,很多人都羡慕又嫉妒。他周五下午请个假,就有人在背后议论起来,说他耍大牌,拖累剧组进度什。阴阳怪调,也不敢在正主面前说,就是背后捅个刀子而已。
安均浅不经意也听过几次,这种嚼舌头根子他也见怪不怪。刚开始第次听到那会儿,觉得实在没法理解,完全不觉得那些人说是自己,反思之后也没发现自己什时候做过那些事情。后来也就习惯,人出名之后各种黑少不,重要还是个心态。
安均浅个人在卧室里躺下午,盯着房顶发完呆又开始盯着窗户外面。他脑子里克制不住回想着很久以前事情。小时候安正夫妇责骂自己多些,长大反而不管,放任他出去瞎玩整天不着家。那个时候起狐朋狗友经常会说羡慕他,说以前就是家里溺爱,什自己老是被抓回公司去。
安均浅现在想想有些哭笑不得,他以前引以为傲事情,居然是恰恰相反。“溺爱”这个词,现在听起来太刺耳。似乎不论在哪个圈子里都是这样,表面上看起来确凿无误事情,深入拨开才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,错大错特错,早就南辕北辙。
夏以琛回来时候是晚上六点半钟,进家门就听佣人说安少中午就回来,似乎不太高兴样子,准备下午茶点也没有出来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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