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太子爷,混圈子些上流人士都要能认得出来,不然惹到不必要麻烦就后悔莫及。他倒是没想到容宴和卢远认识,容宴从来没说过关于卢远事情。所以他看到卢远到来非常惊讶。不过卢远显然没有恶意,他在门口站会儿就退出去。
容宴哭很长时间,他嗓子哑,头也昏厉害,感觉呼吸都很艰难,最后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睡着。卢远被吓跳,赶紧叫护士来瞧。
容宴再醒过来时候,眼前片黑暗,似乎已经到晚上,屋子里黑看不见东西。他眨眨眼睛,适应很久才发现自己不在医院里。房间看起来很熟悉,是以前和卢远住过主卧,是在卢远私人别墅。
他没有力气坐起来,甚至没有力气说话,心里不知道是太过平静还是潭死水。盯着空气看几分钟,忽然就又流出泪来。
卢远让人把医院事情都处理好,就把疲劳过度容宴接回别墅里,将他抱着放到两个人以前睡过大床上。看着睡着人,卢远心里还有些抽痛。
容宴醒过来时候卢远睡着,半夜两点多钟。不过很快卢远就惊醒,他是坐在沙发上,所以也睡不踏实。站起来就瞧见床上容宴睁着眼睛,赶紧走过去,说道:“你醒?”
容宴没有回答他,卢远坐在床边伸手摸摸他脸,手指上沾满泪水。他拿纸巾给容宴擦脸,不禁低头去吻他眼睛,说道:“别哭,虽然你母亲不在,但是会照顾你。”
容宴还是没有开口,眼泪止也止不住往外流。卢远也不强迫他开口,就坐在他身边陪着。两个人之后句话也没说,就直到天亮。
容宴本身就非常累,天亮时候又昏睡过去。这样卢远松口气,怕他再这下去身体受不。趁着他睡着,赶紧叫医生过来给他看看。
医生给容宴扎吊瓶,卢远就在旁边守着,看着点滴滴滴往下流。忽然觉得两个人分开这几个月是个错误,自己其实对容宴喜欢比他知道要深,不单单是玩玩就过去那种,会因为容宴悲伤而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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