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软
语调说。
许星舟顿顿，挣扎
下，将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。
他说：“不给你看。”
然后自己脱卫衣脱长裤，坐在柔软
被子上拿着裙子没办法。
他抖开裙子，水红色丝质吊带短裙触手冰凉滑腻，
“望远镜。
星星那
遥远，不用望远镜看不清楚。”
对方也转过身，给他看那个望远镜图标。
他背影挺拔，望远镜架在他蝴蝶骨处，镜身角度向上，好似遥望星空。
许星舟心想，还挺好看，以后或许可以起穿出去。
“情侣装，当然看起来像。”
许星舟啊声，脸上红晕叠生。
他偏过头不看手机，眼里氤氲着水汽。
身上衣服好像变烫，烫他心烧脸红体热。
“这件衣服你仔细看过吗？星星？”对方压低嗓音问他。
他想，对方什时候会给他打电话？他又想，不知道他穿起来是什样子？对方又是什样反应？他翻来覆去在床上滚好几圈，脸上不仅没降下温反而越来越热时，他终于等到对方电话。
视频通话。
许星舟心里跳，莫名紧张，立马翻身坐起，慌乱地理理自己衣领。
深吸口气，平复下心绪，然后点下接通。
对方脸没有出现在屏幕上，只能看到修长脖颈和宽厚肩膀。
最近入秋，雨总是阵阵地下。
无数雨水拍打在飘窗透明玻璃上，滴落成道道水迹，模糊人视线。
虽然天也黑，雨也下着，没人能从窗外看清楚他要做什。
许星舟还是把窗帘拉上，想想怕程丽书过来，又将门反锁。
做完这些，他才去看被他当做烫手山芋样扔在床上衣服。
“宝宝，还有件衣服怎不穿呢？”他假意询问，实则催促提醒。
许星舟本想蒙混过关，直都不提另外件衣服，这下被对方提出来，心里羞恼。
“你说你是不是变态，你怎、怎给
女孩子穿裙子嘛？”许星舟看着屏幕中对方腰腹，神情难掩羞耻。
“本来就是变态。
好，乖，穿给看看。”
卧室里安静得很，能听到窗外雨敲打在玻璃上，许星舟将音量调到最大，对方声音听得清二楚。
许星舟看向镜头：“看过。
这里标是星空吗？”他背过身，好让对方看清楚他后背图案。
从肩膀到蝴蝶骨中间不知道贴什东西上去，细细碎碎散发着微弱光，看上去竟然像是向下流淌星光。
“你是什？”许星舟问他。
他穿着黑色卫衣，款式和面料都有些眼熟。
许星舟愣，随即反应过来对方又没说要露脸，只说视频。
他低头看见自己穿衣服，终于记起来对方穿衣服为什这熟悉。
“你穿衣服和你给这件好像。”
许星舟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，稍稍离得远点，好让对方看清楚他穿衣服。
两套衣服，套男装，套女装。
他大致看眼，好像还挺合适他身材，也不知道对方怎量。
他们也只抱过次吧？虽然他答应要穿，但是女装还是有点太超过。
所以他只换那套黑色卫衣。
许星舟趴到床上，微微发烫脸贴在稍凉被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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