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在这里长大,所以他知道哪个角落藏有美食哪个地方人少景美。
而许星舟才转学过来几个月,都没有怎逛过这个城市。
没想到天公不作美,吃完早餐又下起大雪。
只得作罢。
于是,本来计划好出游变成教学。
也就周六周日能亲密会儿。
薄闻本来性欲就重,有许星舟之后更是食髓知味,抓住切可以亲密接触机会。
薄闻叹口气,心想下次不能因为许星舟会纵容而做狠,做时候再纵容,下床也会批他会儿。
上次也是这样,总说他过分。
要不下次试试全听他?他看扔在地上裙子眼,顿时心里悔,忘拍照。
抱他去浴室里清理,顺着腿根留下液体甚至还掺杂着些许奇怪东西。
薄闻心里有些歉疚,但再来次他还是会做。
他弯下腰,头倚靠在许星舟身上,手搭上许星舟还捂着肚子手,陪着小心:“都清理干净。”
许星舟眼尾仍旧绯红,扫薄闻靠着他大头眼,小声抱怨:“都说让你停下,你还不停。
还是觉得、觉得……”他说好半晌没说出来,觉得说出来羞耻。
洗完澡,许星舟脸还是红。
薄闻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,穿着他明显小号衣服。
“好。”
薄闻关掉嗡嗡嗡吹风机,手指在许星舟头上摸把,意料之中柔软蓬松。
他垂眼看,许星舟还是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自己肚子。
正儿八经教学。
书桌上那捧花还剩下几朵,许星舟实在是找不到花瓶来装,只好用塑料瓶先将就养着。
薄闻自己去客厅搬张椅子过来坐到许星舟旁边看他做题,面拨弄花瓣面问他上次考试排名。
“两百多吧。”
“那挺好,比
许星舟穿着裙子和他做甚至后面撒花都因为太激动而忘拍。
许星舟原地站会,踢踢桌脚,薄闻不在,他自己低语:“就是能不能听听话嘛,又不是不让做。”
唉,好烦呐,这就是性生活不和谐吗。
他又踢脚桌子,郁闷地去厨房做吃。
第二天早,薄闻提议说带许星舟出去逛逛。
许星舟推搡着薄闻脑袋,手下没什力,他继续道:“也不是不喜欢,就是、就是能不能……欸?”“去浴室看看衣服怎弄。”
薄闻下子直起身体,目不斜视走进卫生间,显然是避而不答。
衣服自然是许星舟换下裙子。
他面上不显,心下却想,在学校,他们顾忌被发现早恋直偷偷摸摸,本来就不是个班,天除中午和下午都没什时间见面。
下午许星舟要回家,他已经撒谎几次晚回家,也不好做得太过分让程丽书察觉。
好像还在害怕那些花瓣没有清理干净,又或者是他射进去精液还隐藏在深处。
他脑海里浮现出他按着许星舟不管不顾地做爱模样,甚至因为许星舟隐隐纵容变本加厉。
后面许星舟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,随着他顶撞上下颠簸摇晃。
他又哭又咬,稍稍留长点指甲划得薄闻后背都是指甲痕迹。
他没力气报复这个施予者,就捧着肚子可怜兮兮地说涨说疼说不要,各种求饶话都说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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