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陷入情欲中迷人情态,双眼亮得惊人。
“你、是不是
薄闻性器很快硬起来,顶在许星舟小腹上。
许星舟闭着眼睛,很享受地和他接吻,手伸到下面去摸薄闻东西。
他摸到滚烫阴茎,想着这就是操得他死去活来东西。
接着摸到囊袋,沉甸甸,好像还蓄着很多精子。
许星舟咂舌,又怕又爱。
这两周因为期末考试原因,他们十分克制。
薄闻蹲下身,流连在许星舟线条优美小腿。
“想。”
许星舟低头,看见薄闻头顶发旋。
不知道怎,他伸手摸摸薄闻头发,心想,又黑又硬。
快感如同浪潮涌上,薄闻顶着他敏感点猛操十几下,许星舟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身体往下掉。
好在薄闻立刻搂住许星舟腰,抓着他屁股往里顶弄。
许星舟喘着气,潮红脸埋在薄闻沾满水滴掌心,声音被薄闻顶得断断续续,又软又浪:“轻点、受不……啊……”薄闻按着他肚子,猛然朝穴心顶,股股滚烫精液射进绞紧肉穴里。
张嘴含住许星舟嫩红舌,把他呜咽呻吟和哀求都吞下。
许星舟被烫得哆嗦,薄薄胸膛起伏,两条腿打着颤。
这家酒店浴室装修非常奇特,整个外墙是用乳白色类似玻璃砖块堆砌。
虽然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,里面也看不见外面,但是许星舟就是很没有安全感。
尤其是薄闻将他按在那片墙上,他就更不安。
浴室里雾气缭绕,温水打在身上,许星舟颤。
薄闻拥着他,手拿着花洒在他身上淋,另只手到他前面作乱。
他们从浴室转战到床榻。
许星舟上半身趴在床上,屁股翘起,脚踩在地板上。
这张床比普通床要高很多,几乎和许星舟腿根差不多高,他趴上去,薄闻抓着他臀肉就可以很轻松地操到他敏感点。
许星舟几乎承受不住薄闻凶猛攻势,他似是痛苦又似欢愉地哀叫,腰和屁股上肉被掐得泛红。
他身体也泛起醉人红色,屁股越翘越高,几乎是迎着薄闻性器。
薄闻抬头,露出俊朗五官,头发上水珠滴到脸上。
许星舟心下动,竟然捧起薄闻脸弯腰去舔那滴不知道是汗还是水液体。
他愣,心脏砰砰直跳,紧接着顺势站起来,舌头伸进许星舟口腔里掠夺主动权。
黏腻又凶狠。
你来往间,彼此又动情。
“你这是要操死。”
许星舟缓过劲儿来,背脊还是酥,哼哼唧唧地小声抱怨,嘴唇红润漂亮。
“哪能呢?两周没做。
你不想吗?可是每天都在想你。”
薄闻抓块浴巾把他包起来,知道他身体还软着,让许星舟靠着自己,给他擦干净水。
有下没下地碰许星舟挺立性器,粗大阴茎进入湿热后穴里顶弄。
身体变得湿漉漉,水顺着发梢流到许星舟后背,又汇到腰窝里。
他弯着腰,翘着屁股,薄闻挺动腰胯下下拍打着软白臀肉。
许星舟叫出声音黏腻破碎,带着细弱哭腔。
薄闻早就放开操他,只手垫在许星舟额头下面,防止他头撞到墙上,另只则掐着他腰不让他四处扭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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