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目终于达到,谢兰生狂喜,没忍住,把握住乡长手:“谢谢大哥……谢谢大哥,谢兰生这辈子都不会忘这份情。”
村长打出个酒嗝:“嗨,好说好说。”
“那改天带组进来,咱们到时再起喝。”
“行,嗝……等着。”
事办成,谢兰生没继续停留,带着莘野与郑村长家告辞,打算回城。他跨出门槛,听见身后木门关上,心中有种不真实欢喜雀跃,让他只要想起来就会悸动,又有些因为太好东西还没有兑现而生出不安和担忧。两种感情互相纠缠,让谢兰生有些恍惚。
谢兰生酒量不大。他折腾天,又没有吃中饭晚饭,此时胃里像有火烧,于是颇讨好地笑笑,说:“村长,真不太能喝白酒,胃不好。给您倒,陪您喝?”
“哈?!”村长脸色明显不悦,“才两杯!兄弟,你这看就是能喝!”
谢兰生说:“真不能喝……”他胃本来就很不好,这两年奔波辛苦,饿就吃,不饿就不吃,更不好。
村长手抓着瓶子,嚷嚷道:“骗是吧?连点酒都不愿意喝?你是个搞艺术,清高是吧?看不起是吧?告诉你小老弟,中国人感情就是酒桌子上喝出来!喝多,脑袋糊涂,说话就也多。不喝酒,小心谨慎,就是不把人当朋友!”
谢兰生手顿顿,片刻后,咬咬牙,把端起那个酒盅,说:“其实是真不能喝。但是,好不容易遇上村长,今天就舍命陪君子。来,干!”
个破村长,“五条红塔山,五瓶茅台”礼也是第次见,十分动心。
他犹豫着,想再看看这谢兰生能不能信。
正巧这时村长老婆把饭和菜端上桌子,嘴里还不住说“差不多,该吃饭”,他脑袋转,对谢兰生和莘野说:“你们俩还没吃饭吧?来来来,在这儿吃,边吃边聊。”
谢兰生不愿意错过任何机会,安静会儿,说:“谢谢,麻烦。”现在已经九点钟,村长家竟还没开饭。
村长老婆带孩子们去厨房吃,留下三个男人吃饭还有谈事。
他往前面迈两步,却突然间顿住双足,站在原处,看不见画面,也
他说三句就喝盅,村长终于是高兴。爱喝酒都最喜欢能有个人陪他喝酒,见谢兰生如此爽快,兴致越来越高。
等到把菜全都吃完,村长又拆包烟,抽出根递给谢兰生,又抽出根递给莘野,边喝,边抽。
谢兰生动作熟练,凑过头去,跟村长烟嘴儿对烟嘴儿,点上,眯缝着眼,喷云吐雾。
胃里好像更难受。
他们不断地喝,不断地抽,等到晚上十点时终于成“至交好友”。村长高兴,把礼收下,告诉谢兰生和莘野:“就在这儿拍电影吧!让大家配合配合,腾出间好屋子给你们晚上休息用。”
村长果然是大酒鬼,给谢兰生和莘野都发杯子,道:“来来来,先喝盅儿。”
谢兰生便举杯干。为证明他是学生,叽叽呱呱逼逼逼逼就开始讲北影事。
他刚开个头,才讲句,村长便替他把面前酒盅满上,自己口干,并用眼神示意谢兰生也干。
谢兰生顿顿,举起杯子,喝。
喝完,又是杯被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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