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竟然没有问题。
谢兰生都看呆。
太好。
Nathan只剪遍,Hunter也只配遍,可是效果趋于完美。
当然,如果Hunter能再配几遍电影画面会更舒服,只是到这个程度已经无法再苛求。由于用池中鹤冲片子剩药水,整体色调略略发暗,却反而是更有味道。
Hunter叹气:“谢导,您说吧,尽量。”
“谢谢,”谢兰生挺真诚地说,“以后如果有资金,定把片子全都交给ABCLAB做后期。”
Hunter不置可否,觉得未免太遥远,说:“好,准备好,现在开始讨论颜色吧。”
“好。”
他们说两个小时,谢兰生把能想到全都对Hunter仔细说,主要照着莘野稿念。最后Hunter又重复遍,跟谢兰生要求致。
划,然后争取次成功。”他没资金做复制片,太贵,几万几万。他不可能管莘野要,他还不上,在电影节卖出版权也并不是能指望上。
HunterHunt:“…………”
“们知道您意思。底片万出现划痕们这边会负全责,但恳请您小心点。”
Hunter轻轻叹气:“好吧。”
“还有,”谢兰生又给Hunter丢过去重磅炸弹,“们这边预算呢,也只够做次配光……”
整部电影画面、声音也百分百地保持致。
谢兰生便只有等待。
…………
又是三个星期以后,谢兰生收到ABCLAB冲出来发行拷贝,他把拷贝拿去送给北影厂冲印工人,冲印工人在下班后帮谢兰生冲出来。谢兰生又嘱咐对方不要跟人提起自己,尤其是对池中鹤。
接着,他把《生根》拷贝背在包里,回到北电,请王先进用放映机播放电影,给他看看。
在播放时,谢兰生神经紧绷,特别担心下秒就看到灾难性画面,比如剪辑出现错误,比如颜色呈现跳跃。他实在是太焦虑,甚至无法老实坐着,边看,边走来走去。
到这时候,对面极品,Hunter都已经没脾气:“谢导,般少说也要三遍,经手都五六遍。”配光效果定是要冲洗出来才能看到,因此部电影往往要进行好几遍配光。配光师先配过遍,而后展示效果,再跟电影主创团队探讨未来修改方向,在次次调整中逐步得到理想配色。
“真只能做遍。”谢兰生说,“遍配光遍冲洗加起来要两万澳币,8万人民币,您不知道两万澳币对于个普普通通中国人来说意味着什。”
Hunter没说话。
“您、您把底片画面投影,根据经验好好配,行吗?把影片颜色统,再做做气氛渲染,出来是什样,就什样。您要还有些时间就讲讲这个故事以及最后想要风格以及颜色、亮度。”
谢兰生想最好只用次配光就能搞定。当然,如果收到拷贝以后发现效果实在不行,他也只有再去凑钱,凑几年,然后再次邀请HunterHunter为这部片子做配光。假若需要二次配光,他也不敢再用底片,还要复制,又是笔。他打听过,只做遍配光话并不至于磨损胶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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