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啦。”柳摇说，“你不是要尿尿
吗？赶紧呀。”
“对
！”小红这才重新感觉自己膀胱要爆炸，
边跑边解裤子，“憋死
！”
“小红，”柳摇在给对方关门前，不经意似又说句，“手腕上那个伤别让谢导他们知道，行吗？”
小红：“啊？”
“谢导就爱瞎操心，怕他又东问西问，太烦。”
柳摇明显犹豫下，最后知道瞒不过去，笑笑：“都是过去事情，那个时候傻可以。”
小红也听柳摇说过她四个月前刚离婚，只是不知具体原因，也不知道前夫身份，愣愣地问：“是因为……离婚吗？”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柳摇笑笑，“其实，跟前夫结婚之前还有段感情来着，大概三年。两段感情，段是从24岁到27岁，段是从28岁到34岁。”
小红：“？？？”
“那人后来是变心，或者早就不大对……总之后来跟他‘妹妹’在起，认妹妹。在们要结婚前夕他突然间提出分手，在80年代……非常尴尬。”
又抽口烟。
…………
另外边，柳摇回她房间，摘下手表，洗脸刷牙。
突然，她室友助理小红把门敲震天响：“柳摇姐姐！想尿尿！边尿你边洗，行不行？！”
柳摇慌，把门开，小红下蹿进门里：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！”
“哦哦哦哦，知道！”
柳摇还是握着把手，没关门，又问遍：“小红，行吗？”
“嗯，”小红坐在马桶上，提着裤子，说：“行呀。”
小红：“姐姐……”
柳摇把手叠在小腹前：“连续两次被抛弃后时间犯傻嘛。三岁时母亲去世，四岁时父亲续弦。他们不久有孩子，在家里非常……多余。三十年来直在渴望家人、渴望关心，所有有些受不吧。周围朋友只是朋友，彼此没有那种羁绊，就直……非常孤独，于是，把整颗心都给他们，像溺水之人看到空气，牺牲太多，付出太多，最后发现都是幻象时候就受不……觉得自己这辈子永永远远没盼头，想，与其次次地失去最后彻底绝望崩溃，还不如就死算。也知道自己很傻，那些没有就没有，但是，人哪，会在追求过程中渐渐变得非常偏执，得不到就特别痛苦，这个不是没追求过它人能体会到。不过，就像刚才说，都是过去事情，时间可以治愈切，对于那些极端感情都习惯，也麻木，没感觉。而且，现在还有事业呀，还有演戏呀。跟你们大家起拍戏非常充实非常开心。”
“嗯，”小红眨眨她眼睛，“真没事？”
“真没事，现在想想当初好傻。没有什
过不去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
柳摇温柔地摇摇头：“你先用吧，出去。”
小红：“谢谢姐姐！”
因为洗脸刚洗半，柳摇右手拿起毛巾在脸颊上胡乱擦擦，又放回到架子上面，回头，却见小红两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手看。
柳摇意识到什，赶紧把手握在胸前。她白天都戴着手表，没人见过她手腕。
“柳摇姐姐……”小红说，“那个、那个……那个伤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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