莘野因为还要卖片在柏林又待
周，最后卖出125万美元
销量来。
谢兰生被数字震到。
过去，他能卖到欧美片只有《生根》《美丽海
依然只有风静静吹。
可是，却不再是寒彻入骨，而是带着丝温柔。
春天真就要来。
兰生这回没站太久，大约9点就回家。他在下车公交站买当天所有报纸，包括《北京日报》《北京晚报》《人民日报》《环球时报》《参考消息》《光明日报》《中国妇女报》《中国青年报》《中国少年报》……带回家里顿翻看。
而后发现，主流大报都没报道《圆满》擒熊消息，就几份小报给个豆腐块大版面。绝大多数新闻媒体完全没提柏林影展，只有少数主流记者写句“李贤失熊”。
“……”谢兰生挺不敢相信，“所以，李贤无所获？”
莘野声音斩钉截铁：“无所获,颗粒无收。
听他们翻译说，环球影业个主管跟《审判》美国导演说金熊是中国片子，而银熊会落到《审判》，李贤他们无意听到，以为自己是拿定，还在柏林大酒店订桌庆功宴呢。”
兰生首次露出微笑。
莘野又说：“谢导，刚跟组委会要份颁奖录像，他们答应会在下周给你寄去三张VCD盘，注意查收。”
“啊，”谢兰生说，“莘野，谢谢，你真细心。”
第二天大早上,莘野就打电话来。
他详细地说遍颁奖典礼过程。在说到“最佳女演员”部分时,莘野轻道：“是柳摇。”
谢兰生：“……啊！”
莘野又说：“在领奖时,只谢咱们剧组。说，柳摇知道银熊到手后定会非常开心。‘李芳芳’这角色是柳摇毕生凝结。希望大家可以记住她曾经全力奉献。”
“……谢谢，说真好。”谢兰生道。
“……”谢兰生忍不住想：各大媒体都不报道，盗版商人消息灵吗？会不会不知道呢？
算算，忙完卖片去看看好。
盗版商人不盗话，就逼他们盗。
谢兰生想到这里，呲呲牙。
…………
莘野那边嗤地笑：“这不难想。”
…………
挂断电话是七点钟。
谢兰生去花卉市场买束庆祝花束。主要花是紫丁香，那个卖花姑娘说它象征着光荣、不灭，寓意很好。
谢兰生如承诺般，八点开园就到墓前跟柳摇分享好消息。他把花束摆在墓前，说：“柳摇，恭喜，《圆满》拿到最佳影片，你也拿到最佳女演员。”
接着莘野继续回忆：“最佳男演员是xxx·xxx,最佳导演给《审判》，最佳影片则是《圆满》。谢导，你知道吗,嘉宾公布《圆满》以后全场鼓掌六分钟。过道两边电影人都站起来跟拥抱。是用五六分钟才走到台子前。说,这部片子是所有人共同努力结晶，导演自己亲身上阵,女主柳摇全力奉献，摄影祁勇从美国来,录音岑晨……”
“嗯，”谢兰生低低地说,“真想马上看到奖杯。”
“下个星期会看到。”
“好。等它……也等你。”说完，谢兰生又不好意思，赶紧问,“对,评审团奖呢？”
“哦，刚漏。”莘野补充，“瑞典片子《教室别恋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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