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生腔期待此时已被浇灭半,他不死心,又继续问:“就是刚在柏林拿到最佳影片导演呀,个中国独立导演。他片子有《生根》《山坎》《黑白》《美丽海》《圆满》,共五部,咱们个都没有吗?”
碟社老板跟谢兰生简直是大眼瞪小眼,半晌后,说:“没有,没听说过。”
“……”感觉到莘野手轻轻搭上自己肩头,谢兰生又问,“那别人家可能有吗?”
“别想,不可能。”碟社老板斩钉截铁,“们家碟是最全。”
“……”谢兰生终意识到,盗版市场也刚起步,盗版商人还是只做有美国大片和香港大片,票房超高那种。他们也做极少数文艺电影,可选出来都是经
“莘野!”谢兰生手拽拽莘野,“走走走,咱们看看有吗?!”
“嗯。”
谢兰生说:“本来就打算明后天去租碟社问问看。《圆满》拿到最佳影片差不多有两星期,盗版《圆满》肯定没出,可是,《生根》《美丽海》《黑白》《山坎》都已经在日本出过VCD,在美国也出过,可以直接被盗走,两个星期差不多。而且,只要那些盗版商人决定好盗哪部,大租碟社老板们都会立即知道消息。每回去租碟儿,老板都会说马上有什什,哪天到货。”这个年头,盗版商都盗美国、盗香港、盗日本。
莘野笑:“嗯。”
因为急切,谢兰生蹦蹦跶跶地冲进那租碟社。
”走着走着,谢兰生说,“意识到喜欢你就是上回喝多以后。”
“杀青宴?”
“嗯,”谢兰生说,“杀青宴后,告别酒窝姑娘。”
莘野皱眉:“……酒窝姑娘?”
“对。”谢兰生笑,“18岁时,有回大家幻想以后爱人会是什样,说,感觉,会因为对酒窝深深爱上个姑娘。幻想四年整呢,你却打破这个梦。那天晚上,告别酒窝姑娘,说自己爱上男人。”
老板看有人进来立即拍着沓碟片,吆喝道:“来!看看!《七宗罪》!!今天中午刚到货!皮特儿演!酷毙!酷傻!”
“呃,”没理皮特,谢兰生小心地问,“有谢兰生片子吗?”
碟社老板:“啊???”
谢兰生竟十分紧张,他手指紧紧攥着,又说:“谢兰生。”
“谢……兰生?中国人?是导演还是演员?”
莘野这时才明白对方开窍原因,觉得好笑,又觉得喜欢,道:“巧,意识到自己心意也是因为次醉酒。”
谢兰生:“啊???”
莘野说:“之前也依稀知道自己状态不是太对。总想看你、碰你,解你,见就高兴、就开心。那回拍摄‘王福生’时,祁勇说,喝醉时,人会露出本来面目,会觉得非常轻松。人能知道自己内心最真实些想法、最朴素些东西。所以那天修云台时喝三瓶威士忌,发现……想吻你,想抱你,发疯地想。”
“这、这样啊。”谢兰生挺不好意思,没接茬儿,不过,仅仅几步之后,两人就偷偷十指相扣,还异常地紧。
走着走着,他们俩在条小路上看到家租碟社。而且,只看店面就能知道这是家大租碟社,比谢兰生常常去东四那个品类还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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