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操心自己片子,还要操心文艺电影,甚至是整个“电影”。
谢兰生这领军人物已经当二十年,文艺电影下辈没人赶上、没人接棒,也不知道谢兰生是非常幸运还是不幸。
他在1999年就建两个电影论坛、组织各地观影小组,分析经典文艺电影,教育受
谢兰生说:“打滑儿呢。”
莘野深深注视着他,点点半跪下来,让谢兰生滑得更深,帮他玩儿,帮他开心。
最后,莘野把谢兰生搁在刚掉落大衣上,自己则是轻轻覆上,在北京初雪清晨,在刚画好心形当中,两人狂热地接吻。
初雪还在静静地下。他们两人在心形里边,四只脚下是心形尖儿,彼此搂着,舌尖交缠,这热度让粘上来雪也迅速地融化。
许久之后两人分开。“宝儿”“贝儿”不嫌臊地又说又吻好半天,莘野才望着谢兰生被自己吮到鲜红唇,道:“起来吧,别凉着。”
他在莘野面前站定,笑问:“四十几老年人,嘛呢这是?不害臊吗?”
真是……
谢兰生他常常感觉,年过四十莘影帝在生意场更游刃有余,更成熟强大,可在家里却活回去,有点儿跟小孩子似。他二十几那些年里尖锐、嚣张、不可世,三十几那些年里沉稳、老道、异常精明,可现在却带着股十分矛盾统。
莘野也笑,垂着眸子。
他还是那样英俊,并没有因漫长岁月而淡去分毫。谢兰生每次看到CEO们活动照,都会觉得,他老公真是帅出单独档。
2015年1月,北京。
谢兰生在床上睁眼,发现竟是下雪。
今年初雪来真晚。
纯白雪花片片落,如婚纱般轻盈,把切轻轻罩住。太阳早已高高挂起,缕缕太阳光从雪花间隙漏出来,金丝银线缠在起,又清冷,又温柔。
谢兰生掀被起床,感觉腰上有点儿疼。四十多,莘野还跟二十几男人样,年复年不断确认谢兰生完全属于他,可谢兰生40以后却承受不住,偶尔腰酸。
谢兰生眼睛清亮:“嗯。”
“今天打算干什去?”
“上午去‘艺联’那边。艺联要开发布会,加盟影院需要整理,首批片单也要筹备。下午去‘新未’总部,他们马上要搞个互联网‘文艺影院’。”
“嗯。”
太忙。
谢兰生把自己唇缓缓缓缓地送上去。他抬手搂莘野脖子,呢子大衣落到雪地上。
两人吻着对方唇,只觉得柔软甘甜。
吻结束,谢兰生还搂着莘野脖子,挂在莘野身上,望着对方,两脚轻轻向前面滑,踩着雪,腿从莘野两脚之间点点地滑出去,直挺挺地,自己身体点点地向后倒。
他点都不担心。莘野肯定会搂住他。
果然,莘野搂着他腰,问:“干什呢?”
院里发出些动静,谢兰生便踩着拖鞋走到窗前向外头看。
这瞧,他就笑。
冬季空旷前院里,莘野正在中央地上用脚踩出“I”“[心]”“U”三个单词。中间“LOVE”是颗心。
此时,他正站在心尖儿上,扬着颈子向楼上看,还笑。
谢兰生唇角撩,披件呢子大衣,圈圈转下楼梯,打开大门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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