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两边栽着些花,也不知是月季,还是什,有种喧闹世俗好看。他们就在这喧闹世俗好看里继续他们行程。
…………
下午去另外处,晚上吃希腊菜,谢兰生与莘野两人九点多才回到家里。
洗过澡,
前面,莘野好像完全明白谢兰生在想些什,他忽然间转过头来,眼睛依然清清亮亮,脚位置也差不多,只是这回,他唇角带笑,说,“谢导,在过去8689天里,每天都会想起你。”
谢兰生怔。
莘野还是带笑,又接着道:“兰生,在过去20万8553个小时里,只要是清醒着,每个小时都会想起你。”
“……”谢兰生心里再次泛起酸涩,又带着甜。
谢兰生也笑,他走过去,跟莘野肩并肩,转过头,说:“那,在其中,嗯……8689减1384,是多少?”
与20年前有些酸涩心情并不相同,他们两个打着闹着,离开爱晚亭。
接着,他们俩与当年样,顺着金色银杏大道,向陶然亭与慈悲庵走。
兰生想起他那时教莘野“共君醉陶然”诗,想起他说“与君同醉,无比喜悦,说两个人高水流水,是知己”解释,再次感觉冥冥之中切似乎早有定数。
“要想成,陶然亭”,还真是准,“要想散紫竹苑”就不知道。
跟当年不同,路上,每到处开阔地,他们都能看到群跳广场舞老太太——这才刚到早上10点,第波儿就出来。
己手里叶梗拉断对放手里梗,叶梗断就是输。”
莘野唇角含着点笑:“没有。”他向边迈几步,拾起地上片叶子,掐着叶梗两端,问,“这样?”
“嗯!”谢兰生把叶梗竖,往他自己那边拉,结果,他才刚刚使点劲儿,他叶梗就断开。
“……”他又捡起片,“再来。”
五秒钟后:“再来。”
“7305。”
“那,在其中7305天里,也是。”自从重逢那天起,即使还没在起时,谢兰生也每天都会想起莘野,魔怔似。
几步以后,谢兰生又说:“你这数学可够好。”
“是你不行。”莘野逗他,“1384,加20x365,再加闰年多出5,8689,非常简单。”
“切。”
走着走着,再次,慈悲庵就在眼前。
这是最老处建筑,始建于元朝,由佛门弟子在高地上兴建而成,“创于元沿于明,招提胜景由来旧矣”。
到某个特定地方,谢兰生脚步停下。
他记得,就在这里,莘野突然告诉他说“1384天16个小时,零25分钟”“谢导,在过去1384天里,每天都会想起你。”“在过去33233个小时里,只要是清醒着,每个小时都会想起你。”
有些恍惚。
连失败三次以后谢兰生终于放弃,他又捡起来两三片能夹在书里当书签,手握着,说:“算算。”
莘野晃晃手里叶子:“不比?”
“不比。”谢兰生说,“你那根最大最粗最厉害,行吧?”
莘野:“…………”
过几秒,谢兰生才反应过来莘野是当双关句,边笑,边抬手锤莘野背:“想歪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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