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!!!”蓝天语气带着讶异,“甩黑泽?!您想甩神?!”
谢兰生说:“甩神就甩神吧。神员工忒磨叽。”
蓝天:“…………”
莘野坐在沙发上面,望着戴着猫耳、颈圈,甚至挂着根尾巴谢兰生语调冷肃地说“甩神就甩神吧。神员工忒磨叽”样子,笑笑。这个反差太可爱。
谢兰生说会儿,无意中捞起尾巴,边听蓝天话,边用尾巴尖儿轻轻地扫自己嘴唇。尾巴做十分仿真,毛茸茸。
兰生刚想拼死挣扎,手机竟然响起来。
他僵,被得逞。
回头看看手机屏幕,谢兰生说:“别闹,是蓝天。”
“嗯。”
谢兰生就带着尾巴走到边接起电话:“蓝天?”
他简直惊呆:“多大岁数!还搞这些!”再显年轻也不行啊!
“有整套。穿上试试?上回去美国讨论KKK收购时无意中看见。”
“不……”
莘野只是目光相交,不说话,两只大手不断揉捏。
“行行。”想到白天莘野话,谢兰生又被拿捏,“试试。就试试。”
谢兰生见莘野坐在二楼休息区沙发上,于是走过去,抬脚跨坐到莘野两只膝盖上,把手里书翻到某页,说:“看。”
“嗯?”莘野挑出个长音。
书里夹着片银杏。
谢兰生说:“记不记得那时候捡几片银杏叶儿?”
“记得。”他被副导带过去时谢兰生并不在亭里,而是在外边捡银杏叶当书签用。
扫着扫着,谢兰生突然发现对面莘野非常喜欢他
“谢导!”《天》有个旅游场景取景地是日韩两国,此时正在东京堪景蓝天对电话叹气,“谢导,这个黑泽明工作室太太太太古板!!!”
“还是无法沟通好吗?”
“对……”
谢兰生轻轻叹气:“甩这个黑泽集团吧。签个现代工作室。”
为拍摄,《天》剧组在日本接洽方是黑泽集团,后者负责搜寻片场、讨论合同等等事宜,可,日本人传统就是礼数周到、筹备仔细,黑泽集团给主创们都安排五星酒店,而且他们坚持导演、制片要跟每个片场所有者会面,导演详述拍摄计划,其他人都不可以,外联制片不行,黑泽集团不行,那些片场manager也不行,否则就是失礼,但大家空闲不同,谢兰生若真这样做会耽误大把时间。
“嗯。”
谢兰生在浴室换装,但到底是没全穿上。半晌之后,他顶着耳朵,戴着颈圈,穿着内裤走出来,手里提着条尾巴。
这个尾巴太……。内裤后边有个洞,这根尾巴带个圆球,能被塞进去。
“嗯?怎?”
莘野接过那个尾巴,在圆球上吻吻,手揽过兰生腰,手……
谢兰生则小心翼翼地把两片叶子叠在起,放到莘野鼻尖儿上,说:“闻闻,这是那天味道。那天景色,那天对话,那天味道,咱们今天全回忆。”
半分钟后,他们再次舌尖交缠。
莘野抚着兰生……,两个人都情不自禁。莘野手在沙发侧小边柜里翻翻,翻出样东西来,戴在兰生头上。
“???”谢兰生手摸摸,“…………”
那竟然是副猫耳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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