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乐天摇摇头,甩开蒋渠手,头栽进被子里哭。
乐天:“呜呜呜,为得到江越心,只能暂时先放弃江越人,系统,心好痛啊。”
系统:……心也很痛,怎会有这种戏精。
蒋渠走过去拉乐天胳膊,“干什啊,出什事,问你话呢,别哭!”见说说不听,蒋渠用力拉起乐天,乐天脸映入他眼帘时,他才觉得有什不对。
丁乐天嘴唇肿,不是吃什东西肿样子,而是像被人过度啃噬含咬后模样。
乐天虽然笨,但也有感觉,江越口中来找他绝不是来给过生日,而是他终于成年,江越想更进步。
但是他们不明不白,到底算什呢?
大约是夜漆黑给乐天勇气,他忽然对转身欲走江越道:“江、江越!”
江越回过身,秀丽眉眼在黑夜与月光映衬下恍若美玉生晕,“嗯。”
乐天心砰砰直跳,嘴动几次,最终还是没说出口,轻声道:“你能再亲下吗?”
然是做万全准备。
乐天心道:甭管智商有多高,十八岁男孩脑子里想最多果然还是那些见不得人东西。
乐天放心,放松地展开手臂搂住江越,寂静音乐教室里,没有美妙音符,取而代之种有属于年少青涩快乐。
或许是几天没跟乐天放纵,江越力道格外大,乐天感觉自己都快被撞飞,咬唇小声道:“你慢、慢点。”
江越搂起他胳膊,让他站起来,搂着他走到钢琴架前,“扶稳。”
蒋渠脸冷下来,视线往下转,又看到乐天脖子上红痕,他也是十七八岁大小伙子,还有什不明白,怒火中烧道:“是谁?!”
乐天哭着摇头。
蒋渠火大地脚踹向床头柜,床头柜应声倒地,他大声道:“你是被强迫还是自愿,说!”
乐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只知道摇头
江越二话不说地走过来给乐天个深吻,乐天踮着脚与他接吻,心里却越来越凉,两人分开时,忍不住道:“江越,如果是别人,你也可以吗?”
江越沉默会儿,淡淡道:“或许吧。”
这三个字彻底击垮丁乐天剩下那点点可怜期望,他迅速垂下头,为不让江越看到他难看样子,低声道:“再见。”
江越没察觉出什异样,或者他察觉出,也不在意,转身走。
蒋渠做完整套题,伸个懒腰,这才想起丁乐天这死结巴说倒垃圾,倒个垃圾都快个小时还不回来,起身正要出去找,却发现丁乐天正蹲在宿舍门口哭,他吓跳,连忙把人拉进来,“喂,你哭什哭啊,要哭也别坐在门口哭,别人还以为欺负你呢。”
乐天依言柔顺地弯下,拱起美好弧线,江越看眼,呼吸瞬间变重。
结束以后,乐天差点虚脱,觉得腿上皮肤还有点火辣辣,江越平静无波脸上也浮现丝餍足,但眉宇间还是有些不满足。
他捏捏乐天两瓣软肉,忽然道:“过年时候你生日。”
乐天反应下,迟钝地点点头,“是,大年初三。”
江越拍下他屁股,“到时候来找你。”他言语动作无都不显示在他心里把乐天只当成个起快乐小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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