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越没什反应,只是又恢复平常那副仿佛戴着陶瓷面具平和模样,“你可以走。”
蒋渠坚持道:“说要带他走。”
江越衬衣只是披着,没有系上,他抬手弓字向后做个格斗起手式,整个人如同张待发长弓,淡淡道:“你以为真不会打残你?”
蒋渠背上顿时寒毛倒竖,他这个表哥从小就是个怪胎,他姨母走得早,江越由他姨父手带大,他姨父在商场上叱咤风云,直奉行也是狼性教育,再加上江越天生某
蒋渠躺在阳台上,怔怔地望着星空,似是受很大打击。
江越没穿鞋,赤脚踢踢他肩膀,“起来吧。”他用巧劲,蒋渠肩膀麻也是麻会儿,不会有大碍。
蒋渠躺在地上没动,翻眼望着居高临下江越,他真没想到那个‘欺负’丁乐天人就是江越,他从来都以为江越是个没感情怪物,但想到丁乐天在宿舍里哭得快昏死过去样子,又肯定自己想法,是他,就是他玩弄丁乐天!
“好玩吗?”蒋渠慢慢爬起身,肩膀因为受到打击而垂着,“你这样玩弄个人心意,觉得很有趣吗?”
江越平静地看着他,“回家吧。”
瞬间,身体内所有血液都涌上蒋渠大脑,单单“愤怒”两个字已经完全无法形容蒋渠此时心情,另有股无法解释强烈悲伤涌上他心头,少年明亮倔强眼眸中竟然滚落滴眼泪。
眼泪顺着他桀骜面颊落下,蒋渠冲上前直接给江越拳,江越没有防守,结结实实地挨这下,歪倒撑地,嘴角瞬间鲜血淋漓,醉乐天懵懵懂懂,扬起脸喷出口酒气,“蒋、蒋渠……”
蒋渠喘着粗气,瞥眼看向乐天,这才发觉他半躺在藤椅上什都没穿,身上肉眼可见遍布红痕,尤其是双交叠长腿,青青紫紫。
“江越!杀你!”蒋渠大喝声,双眼通红地又是拳下去,江越没打算挨他第二拳,闪身躲过,两人立即在小小玻璃阳台动起手来。
乐天双手垫着下巴,歪着头看俩人,嘴里轻声嘟囔道:“脱、脱再打才好看。”
蒋渠咬牙道:“要带他走。”
江越笑,笑容里充满不解,认真道:“凭什?”
“凭是他朋友,凭他说过根本不喜欢你!”蒋渠怒骂道,“定是你强迫他!”
最后句被他说中,江越不笑。
这下轮到蒋渠嘲笑江越,“真有意思,拥有切人还非要去强迫个不喜欢你人,江越,你真可悲啊。”
系统:……真是畜生啊这个人。
蒋渠与江越从小都是在同个师父那学综合格斗,他们两个都是大少爷,学得却异常扎实,蒋渠擅长截拳道,江越擅长泰拳,两人点到为止地切磋过许多次,每次都是以蒋渠落败。
这次也不例外,江越两肘竖起闪电般同时发力,灌注力道击打在蒋渠肩头,蒋渠立即应声倒地,肩膀被卸力道,连爬都爬不起来,咬着牙在地上翻滚。
江越甩甩略红手肘,尚有余力伸手去抱几乎已快睡着乐天,乐天乖乖地蜷在他怀里,蒋渠抬头,只看到乐天雪白双脚在他头顶轻轻荡,掠过去。
江越把乐天放回卧室,又披件衬衣才去看还躺在阳台上蒋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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