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元成哭笑不得,“是,小侯爷性子顽劣。”
赵辛倒不生气,“他东西为什在这儿?”
赵元成边铺被边随意道:“小侯爷住在这儿,他东西自然也在这儿……将军抬脚。”
赵辛斜靠在床榻,拧眉道:“他住这屋,那住哪?”
“不是说嘛,小侯爷与您住起,”赵元成对他笑笑,“小侯爷性子坏,闯大祸,您不记得,小侯爷因襄王世子调戏他,火烧襄王府,还是您出面去皇上那把他保下来,您怕襄王暗中报复,把他拘在府里,小侯爷那脾气,谁也治不住,您只好亲自管教。”
赵辛沉吟会儿,“会不会是府上丫鬟?”
赵元成:“……您忘,您府上没有丫鬟,只有个浣洗王婶。”
赵辛呆住,思虑片刻道:“把王婶叫过来瞧瞧。”
赵元成面无表情,“将军,王婶已经四十有七。”
赵辛心想自己口味应当没那奇特,于是作罢,摸着铜钱头疼欲裂,怎想也想不起佳人何在,但又强烈地认为,那人定是陪在他身边。
:“记不清云小姐长什模样。”
赵元成:“……”
太医诊完脉,也是眉头紧锁,说大堆,总结下来就是赵辛脑后有淤血,等淤血化开,自然就好,只是这淤血多久化开,谁也说不准,只能开些静心补脑方子给他,然后依赵辛所言,带走李秀。
太医走后,赵辛不知怎有些坐立不安,对赵元成道:“你说说,这几个月在京中做过什事?总觉得忘很重要东西,还有这枚铜钱是谁给?”
说起铜钱,赵元成就牙酸,行军时候,赵辛没少摩挲,赵元成问,赵辛便说是未婚妻子送,赵元成惊得要命,问赵辛是哪家姑娘,相貌如何,赵辛只神秘笑,柔声道:“身份极尊贵,相貌也极好。”
赵辛听到襄王世子调戏那段时,心头顿时火起,又听到乐天火烧襄王府才稍稍觉得舒服些,他沉
“将军,您别想,还瘸着条腿呢,先养着伤吧,”赵元成劝道,“扶您回屋歇息,太医不也说吗?您这病要静养,说不定养着养着就想起来。”
赵辛点点头,由赵元成扶着,瘸拐地回自己内寝,刚在床榻坐下,手边便摸到什硬物,掀开枕头看,是几本没封面书,赵辛抽出来,打开看——两个男子正赤条条地抱在起互舔。
赵辛:“……这是何物?”
赵元成正替他铺被,瞥眼立即魂飞魄散,“哎呦,将军!”夺过去,红着脸道,“您这怎还有这些东西……八成是小侯爷。”
赵辛:“小侯爷?刚刚那位自称是爹?”
那含情脉脉模样看得赵元成起身鸡皮疙瘩。
赵元成郁闷道:“问,将军您守口如瓶啊。”
赵辛摸摸胸前铜钱,心头涌上股柔情,他重伤时,摸到这枚铜钱便有求生欲望与无尽勇气,他轻声道:“应当是个极温柔姑娘吧。”
赵辛想不起是谁,只好命赵元成细细地去查,这红线铜钱是万佛寺求,让赵元成仔仔细细地将他出征前去过万佛寺求铜钱女子都找出来。
赵元成愁眉苦脸道:“将军,您那段时间除在校场就是在府上,哪里来姑娘小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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