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刘医生看过安乐天情况之后去见吕雍行。
吃饱喝足吕雍行精神饱满,春风拂面,对刘志恒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怎样?弄坏吗?”
刘志恒摇摇头,“还成,只是药玉还得用,起码得用个月。”
吕雍行震惊,“个月……不能碰?”
刘志恒斟酌道:“看情况吧,先生您还是先以养为主,等安少养好,以后您就方便。”
吕雍行这辈子没见过这活泼玩意,时间忍不住笑起来,“过来,吕叔叔抱你就不冷。”
乐天哆哆嗦嗦地蹚到吕雍行身边,吕雍行长臂展,抱住他,吕雍行没骗他,他身体很暖和,热得近乎烫人,也许是他已经习惯冷水,身体素质也摆在那,乐天紧紧地抱住他。
吕雍行低声道:“看你好得差不多,让吕叔叔干次,好不好?”他说这种话时候,依旧是很温和慈爱,用商量口吻,就像小时候问安乐天,是要草莓味糖还是要菠萝味糖。
乐天抱着他瑟缩道:“吕叔叔不是说还做叔叔?”
吕雍行长叹口气,“吕叔叔也是男人,也有需求,外面人,实在不放心哪,你孝敬吕叔叔回,好不好?”嘴上说着,手已经悄悄伸到水下。
汉子,身上肌肉非常漂亮,不止是漂亮,还很有杀气,见乐天看得目不转睛,吕雍行微笑笑,“吕叔叔怎样?”
“吕叔叔肌肉真厉害,”乐天郁闷地捏捏自己柔软手臂,“就没有。”
吕雍行道:“有与没有,各有各好处。”说着,他走到水池里大刀阔斧地坐下来,眼睛盯着乐天。
乐天在吕雍行注视下也缓缓脱衣服。
吕雍行扫视着青年身体,心里暗暗满意,痩而不柴,白皙健康,比例也匀称,最好看还是那双腿,又长又直,行动之间肌肉纹理不太明显,反而显得圆润迷人。
吕雍行点点头,叹气道:“老刘,你是不知道,骚得很。”语气沉痛,仿佛昨晚是安乐天强迫他干好几次。
刘志恒失笑,“不是给您
乐天咬着唇哼哼唧唧,很快就丢盔弃甲,吕雍行太厉害,他顶不住,见乐天舒服,吕雍行也知道时机差不多,在冰冷水中按住乐天翻身压下,溅起大片水花。
乐天短促地尖叫声,就没有办法再反抗。
水是冰冰凉凉,吕雍行却是火热滚烫,这种奇妙体验很快就让乐天连自己姓什都不知道。
水流哗啦哗啦地响着,岸上丝绸帕子被波波水流全打湿,吕雍行在水里干乐天次,意犹未尽地又来第二次,乐天口水直流哭都哭不出来,破布娃娃又上身。
乐天也终于发现,吕雍行这老畜生,干起头就要尽兴为止,水里两次,起来站着次,到床上又来两次,乐天觉得自己养这几天全白养。
乐天用脚趾点点水,发现是冷水,立即胆怯,“吕叔叔,好冷。”
吕雍行道:“冷水可以强健身体,下来吧。”
乐天犹犹豫豫地不肯下去。
吕雍行也不勉强他,往后靠,修长手臂伸展,淡淡道:“这点苦也吃不,还怎练好你歌。”
乐天心横,脚踩下去,短促地惊叫声,在水里拼命扑腾,“好冷好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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