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面上在笑,心底里都觉得对方是个傻X。
结束谈话之后,吕雍行扔烟头,道:“家里那个孩子性子娇,他兴
吕雍行对阮寄文道:“怎样?”
阮寄文:“挺好,安少很有音乐天赋。”
吕雍行隐晦地看他眼,对他身后乐天道:“你先休息,跟寄文还有话说。”乐天点点头。
两人齐到小院子,吕雍行点根烟,又递给阮寄文支,淡淡道:“这次回国打算在国内发展?”
阮寄文也点支,随意地叼在唇边,吊儿郎当痞气十足,书生斯文扫得干二净,他睫毛很浓密,让人几乎看不清眼珠,“想是这想,就看吕叔叔给不给机会。”
阮寄文目光更柔和,“最欣赏就是有梦想人。”
然后乐天按照阮寄文意思唱首之后,阮寄文笑容僵住,大概觉得乐天梦想有点遥远地过分,他咳声,“要不们练钢琴吧?钢琴还可以。”
乐天:“钢琴也还可以。”
阮寄文以为安乐天说‘还可以’大概也就跟他唱歌差不多水平,没想到真是还可以,起码有学三年水平,于是愉快地开始教安乐天钢琴。
吕雍行晚上回来,听到钢琴声,瞥保镖眼,保镖轻声道:“阮先生在教安少谈钢琴。”
乐天在家又养两天,吕雍行又是直接消失,乐天心里每天都要骂万次拔X无情老畜生,等声乐老师来以后,乐天安静。
吕雍行……真是个好叔叔啊!
阮寄文副书生打扮,银丝边眼镜,淡棕色短发,中意混血脸融合西方分明轮廓与东方柔美气韵,恰到好处,很斯文地对安乐天伸出手,“你好,是阮寄文。”
乐天差点没看傻眼,这个阮寄文也太俊,他坐在柔软沙发里没起身,伸手和阮寄文握握手,“你好,是安乐天。”
阮寄文微笑笑,“认识你。”
“寄文哪,现在国内不比国外,形势与从前大不样,不好混哪。”吕雍行似笑非笑地看阮寄文眼。
阮寄文心道:老狐狸,“是,不懂地方还请吕叔叔多指点。”
吕雍行点点头,“做长辈看着你们这些年轻人青春活泼,真是羡慕。”
阮寄文道:“吕叔叔春秋正茂,才是好时候呢。”
吕雍行心道:这假洋鬼子还会拽成语。
安乐天以前学过钢琴,也是心血来潮,吕雍行还记得那段时间吕宅‘叮叮当当’不得安宁日子,并且无数次地庆幸安乐天没有对小提琴产生兴趣。
吕雍行走到音乐室,阮寄文和安乐天正坐在起四手联弹,谈曲子很简单,吕雍行也不知道是什曲子,就看到两个人靠得很近,笑得很欢,心里顿时觉得有点不舒服。
“咳。”吕雍行轻声道。
阮寄文先回头,起身微笑道:“吕叔叔。”
乐天在心里阴阳怪气地学遍‘吕叔叔~’,缓缓站起来还是乖乖地道:“吕叔叔。”
“啊?”
“跟吕叔叔是老相识。”
乐天立即警惕起来,他感觉阮寄文看着太俊秀,有点做受潜质,怀疑他跟吕雍行曾经有过腿。
阮寄文不知道安乐天想法,温和道:“听吕叔叔说你很热爱音乐。”
乐天满脸严肃,“音乐是梦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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