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云棠端起酒杯,感叹道:“竟十五年。”
说起杜云棠与程乐天关系,那是相当复杂。
杜云棠是位富家公子,现在是个银行家,当年程乐天第次登台,杜云棠惊为天人,之后场场跟着捧,没过两年,两人私下就成为好友,可以说没有杜云棠保驾护航,程乐天不可能干干净净唱十五年戏。
棉城许多公子哥都会包戏子,杜云棠待程乐天却不是,他待程乐天很尊重,也并无那方面兴趣,他们是真正挚友。
乐天再次感受到系统恶意,给自己未婚妻和好兄弟牵红线,乐天也太惨吧。
乐天:“怎感觉越来越禽兽。”童养媳都安排上。
系统:“……”本来就挺禽兽。
乐天:“男主是谁啊?”
系统:“马上就来。”
门帘被撩开,股冬日寒气夹着雪花卷进来,“抱歉抱歉,来迟,先自罚三杯。”
檀木雕花桌子上铁锅子里头咕噜咕噜地沸腾,股浓郁香味飘散在屋子里头,桌子上三三两两摆许多叠小菜,小火炉上温两壶酒,酒香与肉香糅合在起,令人不禁食指大动。
乐天拿着筷子脸懵逼,他出个任务功夫,莫萧有对象,因为出任务回不去,乐天只好削发自毁精神力,直接挂在飞船里,还好他选择自爆,要不然运回去遗体是个光头该多丢人。
乐天捶胸顿足:“……分手炮!”
系统:“所以你录那段遗言时候那伤心就是因为这个?”
乐天抹把脸,淡定道:“不然呢?”
“是啊,时间过得真快,”乐天拿着酒杯,睫毛垂下微微扇动,“老,唱不动。”
杜云棠转转酒杯,笑道:“还记得你刚登台时候,乳臭未干
乐天循声望去,只见个身材高大男子穿着黑色大衣,戴顶绅士帽,脖子上围条淡青色羊绒围巾,他摘帽子和围巾,转过脸对坐在桌边乐天笑下,端得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。
男人里头穿件淡灰色羊毛背心,白色衬衣,手腕上戴块看就价值不菲好表,随意地将衬衣袖子卷,边笑边自然地坐下来,“这多好菜,程老板今天太客气。”
乐天微微笑下,程乐天是个很标致青年,三庭五眼分布得恰到好处,眼睛圆润眼尾细长,猫眼般,眼中总是波光潋滟看谁都是风情万种,老天爷赏饭吃典型,“怕今天吃,以后就没有,所以吃个够。”他声音清朗甘甜,令人听之忘俗,余音绕梁。
杜云棠爽朗笑,“好你个程乐天,唱戏唱到跟前来,快,与起同饮三杯。”
乐天抿唇笑,“你迟到,却要陪着喝,真不讲理。”话说这说,他仍是提温好酒,起身替杜云棠和自己各倒杯。
系统:“……”不愧是你,死大象。
系统:“还以为你对路星是真心。”
乐天:“很真心啊,对他多好。”
系统:“……算。”
这个世界乐天名为程乐天,是个唱曲,从六岁开始练,直到十三岁登台,唱整整十五年,赚得是满堂彩,在棉城是响当当角儿,今天是他金盆洗手日子,乡下老家给他准备童养媳妇也已经十六,拾掇拾掇就能成婚过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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