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乐天哪里来力气,时时要往下掉,他往地上坠,杜云棠跟着坠,程乐天几乎要被捅穿,痛哭着去搂杜云棠脖子,“云棠,饶吧,云棠。”
杜云棠心满意足地抱起他,他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,令程乐天坐在他身上,这是第三回,所以杜云棠不急不缓,“乐天,拿出你童子功,你们唱戏可不止这点功夫。”
程乐天在模糊意识里听到杜云棠这样轻佻地与他调情,啜泣声,慢慢地坐下身,抱住杜云棠肩膀自,bao自弃地放纵自己。
练十几二十年基本功,此刻却用在这种途径上,程乐天边哭边来回晃动着腰肢,在最后两人释放刻,程乐天在心中轻轻地说句——师父,对不起。
杜云棠餍足,吃干抹净洗得清清爽爽,抱着昏过去程乐天去
乐天咬着手背发抖,承受杜云棠入侵。
杜云棠慢慢动作着,环抱着程乐天,低声地说着些荤话,属于男性荷尔蒙粗重气息不断地喷向乐天泛红颈边。
“别说话……啊……”乐天听着他说那些爱语,整个人红厉害,张嘴就忍不住要喘息,羞耻得禁不住哭出声。
杜云棠禁欲这多天,程乐天也样,骤然回到那节奏里,程乐天有些情难自已叫声格外动人,杜云棠非常高兴,他知道程乐天这是得趣,愈发地卖力。
寂静屋内全是‘啪啪啪’与木床‘咯吱咯吱’声音。
常叫你媳妇?你不都是不在意。”
乐天抿起唇,瓷白脸在烟火中白玉生晕,他轻声道:“那是从前。”
杜云棠心倏然痛,程乐天意思是他们回不到从前。
杜云棠对自己道:没所谓,横竖他也不想回到从前。
杜云棠伪装在拉着程乐天进房间之后彻底剥离,他急切地捧着程乐天脸亲吻,从门边直搂着他亲倒在床上。
“云、云棠……慢点、慢点……”程乐天边哭边支离破碎地求饶。
杜云棠可不止是身上憋着,心里也憋得慌,程乐天赶他走时冷淡脸庞时时浮现在他面前,他心里难受得要命,这几天火全发在程乐天身上。
跨年刻到,外头漫天烟花燃爆,杜云棠边不急不缓地凑到程乐天绯红耳边低声道:“乐天,新年快乐。”
程乐天口中因为喘叫而吸不上气来,哀哀地哭泣着,“不要,云棠,不要。”
杜云棠充耳不闻,泄回,又捞起程乐天,在卧室小沙发上干他,小沙发狭窄,平常仅供人躺下而已,杜云棠压着程乐天,“缠紧,可别掉下去。”
床铺绵软,程乐天陷进去微弹弹,睫毛蝶翅般震动,“云棠,你来找,就是为干这事?”
杜云棠狠狠地咬他嘴唇口,“屁话!别说那难听,喜欢你!”
‘喜欢你’似乎是什不得理由,程乐天必须服从必须认,因为对方是杜云棠,捧他十五年杜二少爷。
两件大衣在地上交叠,大衣主人也是样,在被子里交缠在起。
杜云棠憋好几天,恨不能把程乐天整个人拆吃入腹,先头准备就已经将床摇得咯吱咯吱响,等程乐天泄回,身子软下来之后,他便将程乐天翻过去,像小时候吃麦芽糖样将程乐天舔个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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