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家
人肯定全知道
，只要
想到这点，程乐天便如坐针毡，现在只能自欺欺人，没见着人就当没事。
旁也都还好，就是杜云棠非要伺候他小解，扶着他在马桶前，虎视眈眈道：“你尿啊。”
“你盯着
，怎
尿得出来。”程乐天靠在杜云棠肩上，脸色绯红。
杜云棠微笑道：“害臊啊，记得以前喝醉酒，你也是这样伺候。”
那是很久以前事，程乐天在外地演出，得个满堂彩，那几乎是他最成功次演出，两人高兴坏，在旅店喝个大醉，程乐天也醉得糊里糊涂，扶着酩酊大醉杜云棠去撒尿。
杜老爷子四平八稳地坐在楼下吃早饭，杜盛明吃口往楼梯拐角瞄眼，就等杜云棠什时候下来，见杜老爷子这淡定，低声道：“爸，你不生气？”
“有什好生气，”杜老爷子拿片咸鸭蛋挤到粥里，沉声道，“你在外头娶五个姨太太，都不生气，这有什好生气。”
杜盛明红脸，轻声道：“程乐天可是个男。”
“男女有什区别？除不能生，不都是玩儿？云棠孩子，可不想从不明不白女人肚子里爬出来，他程乐天是个男，倒还省心。”杜老爷子悠哉悠哉道。
杜盛明悻悻地缩回脸，心道这家现在真是二哥做主，老爷子不中用。
额头，皱眉道，“怎还是那烫？”
“怎？”程乐天轻声道。
“你发烧，”杜云棠垂首，羞愧道，“都怪，那桌上太冷。”
乐天微‘咳’声，仰首道：“要回去。”
“不成，你病还没好怎回去？”杜云棠强硬地替程乐天把被子拉到胸口，坚决道，“养好病再回去。”起身去将门口托盘端过来。
杜云棠忽然凑到程乐天耳边，低沉声音刮过程乐天耳膜，“记得……当时好像还亲你下
杜云棠下楼，坐到饭桌上，对杜老爷子道：“乐天脸皮薄，家里佣人已经吩咐过，这两天律不准进房，最好二楼也不要去，你们俩也注意着点。”
杜盛明人都傻，正想说点什，杜老爷子呼噜呼噜喝碗里粥，不咸不淡道：“好，那孩子面皮薄，好就送回去，留在这儿他也不自在。”
杜云棠点头，“好。”
杜云棠心甘情愿地伺候起程乐天，从前都是程乐天细心地照顾他，如今换个角色，杜云棠依旧很高兴，为他端茶送水，喂药喂食，程乐天起初抗拒，杜云棠虎着脸道：“不要伺候，去叫别人伺候。”
程乐天忙拉住他手，咬唇道：“不要。”
托盘上装着水与药，还有小碗粥，杜云棠扶着程乐天先吃两口粥，才又服药，抹抹程乐天额头上出汗，低声道：“还是烧，要不要打针？”
“不要不要。”程乐天闻言立即往被子里缩。
杜云棠知道他怕疼，见他这样孩子气，拢紧他被子，在他眉心亲下，“放心，医生说你只是着凉，过两天就好。”
程乐天白着脸没有说话，事已至此，还有什好说呢？
“你睡吧，先出去，你放心，不会有别人进来打扰你。”杜云棠贴在程乐天耳边温柔地说完，爱怜地摸摸程乐天发烫脸，转身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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