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‘壁咚’乐天睁着大眼睛,满脸茫然,“张严之?”
张严之实在难以控制自己脸色,沉声道:“听皇上说公主昨夜只是与严之闹着玩玩?”
“昨夜发生什,都记不清,只记得咱们在涵月楼喝酒玩闹,不是闹着玩玩是什?”乐天满眼无辜,躲在香粉后头脸更是露出委屈神情。
听闻此言,张严之不但没有消气,反而怒火更甚,“赵乐天,你还在耍?”
张严之这双明辨忠*眼睛还能看
直到张严之几乎忍耐到极限时,闵长安终于出来,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笑意,公主与她不同,没什架子说话也很风趣,她抬头见到黑着脸张严之,先是吓跳,才行礼:“下臣拜见首辅大人。”
张严之居高临下地打量她,初见时他便眼看出此子女扮男装,旁人或许只觉得她俊俏,张严之却从她行动习惯看出端倪,时想让她与赵乐天凑个趣,如今却想,赵乐天那性子说不定只以为闵长安是个美少男,乐得喜欢呢。
张严之淡淡道:“户部事忙,你下去吧。”
闵长安想到马上就能从户部转到刑部,面上不禁流露出丝喜悦,对张严之深深拜,“是,下臣告退。”
张严之立即迫不及待地冲进关雎宫。
,被女子求爱又是羞怯又觉得不好意思,低头呐呐道:“公主莫与臣玩笑。”
乐天哈哈大笑。
张严之在殿外听着赵乐天肆无忌惮笑声,脸色越来越难看,宫婢们悄悄望眼首辅,现在全关雎宫宫婢都知道公主对首辅不过是‘玩玩’罢,心里顿时对张严之涌上丝同情。
不过同情归同情,她们主子还是长公主,宫婢上前拦道:“请首辅大人稍候片刻,公主正在待客。”
张严之面无表情道:“里头是闵长安?”
乐天与闵长安说会儿,正口渴着在喝茶,见张严之长眉微锁大步流星地走入,忙道:“呀,你来得正好,正要找你。”
张严之心中不知几何,心道你与闵长安聊尽兴,便又想起?又觉着自己这个念头似有拈酸吃醋之嫌,忙抛开,但转念想,自己可不就是不平,赵乐天竟将他当作玩物之流,实在可恨!
“可否请公主移步内殿?”张严之沉声道。
宫婢们悄悄又竖起八卦小耳朵,听长公主同意,并且将内殿大门关,时也有些糊涂,长公主仿佛还是与首辅更亲密些。
进内殿,乐天还来不及说话,便被张严之手推到墙上按住肩膀。
宫婢轻声道:“是。”
张严之道:“你去通报声。”
宫婢脸上露出为难神情,公主今晨与皇上说得很明白,闵长安是她驸马,首辅再俊也还是要排在下头,公主正与驸马聊得高兴,进去通报岂不扫兴?公主可不是好脾性。首辅也真是,何必与驸马争风吃醋,多难看呀。
张严之见关雎宫连个小小宫婢都不将他放在眼里,心里气得快要呕血,面上仍不动声色,缓缓压住气道:“那就在这里等候通传。”
时间慢慢流逝,张严之长身玉立站在殿外,只觉等待时间格外漫长,里头数次传来笑声,先是赵乐天笑多,后头似乎闵长安也笑,张严之面揣测二人在谈些什,面心中焦躁难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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