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严之披上莽服,去柜子里替赵乐天又拿套新石榴裙,他替赵乐天穿过男装,又替赵乐天穿女装,心境却是不同,上回是小心翼翼,这回是动手动脚,赵乐天身上青红片,全是他掌印,张严之真有种在这人身上刻下自己烙印感觉,穿到半又搂着赵乐天猛亲,赵乐天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,羞恼道:“张严之,你真迷上?!”
“公主绝色,严之介凡人,岂能抵挡?”张严之口风百八十度转弯,又在赵乐天鼻尖亲下,骄傲自大美人嘴上说着讨厌,处处要占上风,人却在怀里予取予求,这种滋味比掌握大权还要美妙,让着他又何妨?
赵乐天也果然不是真烦他,任由他穿衣时手掌乱摸,又亲好几下,眼看两人又要滚到床上才真制止他,“你疯?你都进来多久,明日里宫内外得传成什样?!”赵乐天在他怀里白他眼。
张严之恋恋不舍地松手,捡起地上内衫开始穿,边穿边道,“关雎宫宫婢不也全将严之已当作公主情人?”
“呸,你算个屁情人,跟你只是玩玩。”乐天插着腰道。
此轻慢对待赵乐天,他原本男扮女装就几多苦楚,自己怎就不能体谅还要落井下石,怪不得赵乐天恨他。
“严之错,”张严之低头,乌发垂落,肩膀白皙肌肉起伏,眉眼温柔道,“向公主赔罪。”
乐天眼里又滚颗泪,抬手又给张严之轻轻巴掌,没等张严之反应过来,却是伸手抱住张严之脖子,张严之先是愣,下意识地回抱过去。
“张严之,你知道吗?从见你第面起,就很羡慕你,堂堂正正好郎君,人人都称赞你,不仅羡慕,还嫉妒,才智也不输你,你信不信?”乐天哽咽道。
张严之轻抚抚他背脊,哑声道:“信。”
张严之仰首笑,光华流转俊美逼人,“那公主在与臣玩腻前,莫与他人玩,可好?”
乐天略红脸,低声道:“有那多闲工夫跟人玩,以为人人都像你这首辅,尸位素餐。”
赵乐天嘴上不饶人,意思却在里头,张严之心里又是美。
宫婢们见张严之副吃饱喝足嘴上都快泛油光模样,人都快昏,到底首辅与状元,哪个才是公主真爱啊?
乐天在内殿照镜子,“没想到张严之看着温柔,劲
系统:……你信他个鬼!大哥你清醒点!
两人抱着,不吵不闹,张严之静静听着赵乐天埋怨他这些年不容易与不甘心,说张严之每次升官每次出风头,他都看在眼里,张严之听得心头渐渐软得塌糊涂,原来他这样关注他,不由生出股蜜意,“都是不好。”
“就是你不好,你们都不好!”乐天气咻咻道,松手又转身背过去,坐起身捡地上破烂衣裙往身上披,碎碎念道,“张严之,告诉你,你别得意,今日也就是跟你玩玩。”
听他又说玩,张严之也半点不生气,跟着起身,从背后虚虚地握住乐天窄肩,在他肩头爱怜地亲口,“公主想怎样对严之,严之都甘之如饴。”
乐天转过脸,面上红痕凌乱也遮掩不住娇嫩皮肤所泛起红晕,杏眼水波转风情毕现,“真是恨死你,去拿套新衣裳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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