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人面色雪白,睫毛微微颤动,双唇遍布细碎伤口,却仍微微嘟着似还在祈求人怜爱,张严之知道他已是受不住,俯身轻舔舔他唇,赵乐天无意识地嘟囔句,“张严之……别闹……”
“不闹,你睡会儿。”张严之亲亲他汗湿鬓角,心道:张严之,这个人是你,属于你个人。
双唇微微张开,猩红舌尖因为喘息而时不时地从两排雪白贝齿中探出,张严之又怜又爱,见差不多,道:“要来,可受得住?”
乐天没有再故意与他唱反调,极轻微地点点头。
这点头之后,张严之便毫不顾忌地登堂入室,两人同时轻喘声,低沉声音传来,乐天浑身发麻,闭着眼仰头哑声道:“张严之,要你。”
这话,赵乐天曾在涵月楼对他说过回,那时张严之慌乱惊诧,如今听,张严之双臂搂紧赵乐天防他受不住会逃脱,沉声道:“臣遵旨。”
狭窄门户被强行打开,痛楚之中更有极乐,犹如狂风,bao雨当头袭来,乐天又哭又叫,张严之听在耳里宛若仙乐,低声哄着骗着,言语温存,动作却是越来越大开大合,个文臣不输武将,身上硬邦邦肌肉烙铁般,身上出无数汗,将乐天都快烫疼。
张严之初尝此乐,只次怎够,抱着赵乐天休息片刻,见他眼泛春水,红唇微肿,身子微弓着在他轻抚下颤抖不已,他忍不住再次欺身而上。
比起头回激动狂乱,张严之轻拢慢捻,着意将这快乐延长,弄得乐天实在受不住,“张严之……你快些……给个痛快吧!”他边哭边弓起身,竭力地去靠近正慢慢折磨他张严之。
见他流泪,张严之俯身以唇为帕卷走他面上泪珠,双唇碾过乐天脆弱眼,“赵乐天,你要……都给你!”
直到黄昏晦暗日光转过,墙上身影仍是交叠起伏姿态。
乐天叫下午,嗓子也哑,人亦是要疯,张严之听着他沙哑求饶却愈是亢奋,又要他两次,真到月上柳梢头时,才云收雨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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