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严之在心中轻骂声冤家,复又俯下身。
两人又是纠缠大半夜,张严之心满意足,搂着乐天亲又亲,“明年开春皇上要选秀,在这之间,你婚事必定要办。”
乐天轻声‘嗯’声,伸出胳膊搭上张严之坚实肩膀,懒懒道:“随便定个日子吧。”
张严之见他如此随意,心里是欢喜,这桩婚事不过掩人耳目,能亲近赵乐天终究只有他人,张严之豁达地笑,低头咬咬他耳垂,“旁都无所谓,公主府可要好好选地方。”
乐天抬起眼,长睫微闪,似笑非笑道:“首辅府邸方圆五里之内都是风水宝地,都喜欢。”
“闵大人,教你,若要在官场中生存,便要管好自己那张嘴,不要多言。”张严之抬眸,寒风扫过,似笑非笑双眸暗藏刀锋,哪有半分在赵乐天面前伏低做小,个笑容便让闵长安胆寒。
闵长安无可奈何,只好道:“臣明白。”
“作为奖赏,你表妹会好好安顿。”张严之漫不经心道。
闵长安心中又是凛,这意思是要拿捏她表妹做人质,不禁露出丝苦笑,“多谢首辅大人。”
张严之处理完这事,披着长袍回寝卧,赵乐天却是已睡着,嘴角微红,显然是刚刚伤到。
打,却听暗卫在外头唤张严之,说有紧急要务,乐天立即松手,往后躺倒,踢张严之脚,“快去吧。”
张严之在他面上亲口,拢紧外袍出去。
暗卫道:“人抓来。”
张严之边系衣带边道,“带到书房。”
闵长安看着俊朗,还是实打实女子,被两个高大暗卫左右地架着,心里还是感到惊慌,见张严之不急不缓地走入,她更是两股战战,张严之此人高深莫测,实在叫她捉摸不透,见就慌。
这种话张严之听多少次心里都高兴,将乐天紧搂住,似恨不得
张严之怜惜地轻碰碰,掀开薄被,悄悄钻进去。
乐天等得不耐烦,夏日又格外催人眠,不知不觉睡着,睡梦之中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坠入温热泳池,水中似有水草正在纠缠着他,令他难以自持,在极度兴奋激动中睁开眼。
却见张严之乌发低垂,果然如他所言,让乐天‘欺负’回来,乐天闷哼声,十指伸入他长发,颤抖道:“张严之,你胡扯,还不是你欺负……”
张严之抬首,薄唇上亮晶晶,低沉笑道,“不喜欢?”
乐天勾唇笑,“喜欢。”
“首、首辅大人……”
张严之淡然地坐下,他身披淡青长袍,乌发因居家只简单地簪起来,满身随意也掩盖不住他身上弄权味道,桃花眼微微扫,闵长安人都快软。
“闵长安,不,应当叫你段长安,”张严之拿支朱笔,将闵长安准备好陈情折打开,“你父亲案子替你翻,”言语之间随随便便将闵长安谋划数年计划给实现,他抬首望向仍是惊慌闵长安道:“你乖乖地做长公主驸马,明白吗?”
段长安不明白,她颤声道:“首辅大人喜欢长公主,尽可自娶。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张严之已经尽量劝自己放宽心,又被段长安往心口捅刀,心道他要是肯嫁还轮得到你?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人份上,早就活剐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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