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怜奴,早说,这才刚开始。”郑元峰按着乐天不让他起来,待他脸红得快滴血,身上也抖得不那厉害,显然是适应之后,又猛地下搂住他腰。
乐天又是叫声。
因为郑元峰刚刚猛地下动作,药玉也跟着动动
郑元峰拖着不登基就为看戏,朝政与乐天全牢牢地把握在掌心,每日处理完朝政就来盯着乐天用药玉。
乐天切身体会什叫步步做大做强,原本只容得下手指粗细药玉,现在已经进化到能容纳快与郑元峰大小差不多,不过还是极为吃力,来上回,必得从小到大全部用上遍,乐天僧袍都会被折腾得湿个半透。
入夜,终于用上最后药玉,乐天躬身在榻上抓着软被小声地哭着,郑元峰只是轻轻抚摸过他温凉肌肤,他便受不住地扭身躲闪,而躲闪动作又会使药玉走更里,加大刺激,身上流汗也越多。
郑元峰大掌抚过,将湿漉漉手心放在乐天眼下,“怜奴,这是你弄湿。”
乐天脑袋发晕,喃喃道:“阿蛮,饶吧。”
面对此情此景,如果上天给乐天次重来机会,他定会选择——早点来看郑恒。
乐天立刻就掉眼泪,郑元峰不是说他这样最能让男人想疼爱他吗?希望郑元峰能懂他暗示嗷。
郑元峰看着乐天默默掉泪,昨夜被他咬破嘴唇又是被主人弄破,丝丝缕缕鲜血从唇间溢出,原本宝相庄严面孔被迫沾染上血气,郑元峰心中疼,俯身亲亲乐天唇,低声道:“怜奴,别再惹恼。”
乐天:嘤嘤嘤?
郑元峰按住乐天后脑勺,辗转吻下去,乐天柔顺而僵硬,两人分开时,郑元峰气已经被他压下大半,冷着脸道:“以后不许你再来见郑恒,作为惩罚,他三日没有饭食。”
这是几日来他对郑元峰说最多句话,尽管郑元峰次都没饶过他,他仍是次又次地向郑元峰求饶。
郑元峰手指掠过他瓷白面颊,心道你就这固执地认为会心软?怜奴,你想错。
郑元峰将已快湿透乐天从腰间横抱着捞起,在乐天喘息声中将人带到偏殿,郑元峰宫殿狭小,偏殿也不过张小案几,两张金丝楠木六福凳,郑元峰每日回来之时,都能看到乐天坐在这里念经。
将人放到凳上,乐天刚坐下去便尖叫声,放在跪趴着倒还好,药玉留在里头也只是静静,因为大小严丝合缝也不会动弹,只是胀得难受,现在郑元峰将他按在椅子上,乐天立即受不住,攀着郑元峰胳膊挣扎着要起身。
郑元峰毫不留情地将人压下坐好,乐天浑身都抖起来,拽着郑元峰袖子手指都红,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
乐天大惊失色,说好罚呢?说好就要呢?
郑元峰斜睨他眼,冷道:“你若敢求情,现在就先去将他鞭三十。”
乐天含泪盯着郑元峰:……真没商量吗?你看看孩子……别光盯着郑恒使劲啊。
郑元峰没接收到乐天信号,乐天眼睛这两日哭得有些多,又红又肿,原本就是十九岁少年能有多老成?看着更可怜见,他抬掌轻按住乐天眼睛,沉声道:“回去。”
乐天眨眨眼睛,心道小蛮这是第次对你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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