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元峰叫人烧热水替乐天清洗,清洗时发觉多日不做,骤然之间来两场,乐天还是有些红肿。
两人重又躺进被窝,郑元峰刚才只是解解火,却是没与人温存够,如今搂着乐天在被窝里不动声色地亲上几下,才觉心中渐渐满足,意犹未尽道:“怜奴,疼不疼?”
乐天红着脸,声若蚊蝇道:“还好。”
郑元峰也声音极轻道:“行军不比宫里,不能时时养着,又没有日日为你开拓,怕是全白做功,怜奴……不如借你佛珠用……也权当养着……”
乐天脸红又白,白又红,小声道:“不要。”
郑元峰脸色立即黑八度,从牙缝中挤出句——“这是圣旨!”
荒郊野岭,林间漆黑,唯有轮明月映照着树林里拥抱亲吻两人。
郑元峰像渴多日般搂住乐天不住亲吻,手急切地去扯乐天长裤,口中还解释道:“外头冷,怕把你冻着,怜奴,你受些委屈。”急色鬼样地将乐天按在树上。
多日不曾有过此事,郑元峰几次不得入巷,又急又恼,干脆俯下身去以舌为润。
乐天轻叫声,又忙捂住嘴,他们走不远,若是叫太大声会引来将士们注意。
火以取暖巡视,帐中情形清二楚地映照在帐篷上,两人同睡起倒还说得过去,但若是动起来,那便是傻子也知道不对劲。
郑元峰轻声道:“连日赶路,已快小半个月没碰你,真难受要命。”他拱拱身子,向乐天展示他压抑有多辛苦。
乐天垂下脸道:“阿蛮,忍忍吧,别让将士们说你是昏君。”
郑元峰沉默,长叹口气,现在乐天话,他十句有九句半都是听,剩下半句都是在床上乐天说‘不要’时候,可听可不听,视情况而定。
乐天见郑元峰脸色黑沉,用极轻声音道:“真很难受吗?”
这就是郑元峰十句里面不听那半句,又是装可怜又是哄骗最终还是将那串佛珠送进去。
经过从开始生疏钻小
待终于差不多时,郑元峰举入巷,乐天忍不住发出声快活尖叫声,立即被郑元峰以唇堵住,“怜奴,莫让朕成昏君。”
乐天眼中含着泪点头。
郑元峰将乐天按在树上大开大合地来次,不尽兴,心道出都出来,下回又不知什时候,拉下乐天披风铺在低上,哄着乐天跪趴好,结结实实地又来回。
乐天被他弄得连声轻叫,最终两人齐弄脏披风,郑元峰忙将乐天裤子穿好,为他披上披风,又急匆匆地走出林子。
守卫们等便是个时辰,已经有人犹豫要不要抗旨去找,见两人平安归来,总算是松口气,就是圣僧走路姿势有些怪异。
郑元峰沉声道:“算,你给念经吧。”
乐天:……本来想说给你撸把。
乐天小声地念起经,郑元峰在他细微念经声中没有清心降火,反而愈演愈烈,忍无可忍道:“起来。”
将士们正守在账外,忽见帐篷被撩开,皇帝与圣僧并肩走出,圣僧还穿件宽大披风,皇帝脸色沉沉道:“朕陪圣僧去方便,圣僧羞涩,你们都别跟着。”
守卫道:“皇上,这荒郊野岭怕是有危险,还是让属下陪圣僧去,您留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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