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原群手顿住,挑眉道:“此话怎讲?”
左宁天老脸红,不好意思道:“老婆……怀二胎。”
“二胎?老左,你……老当益壮啊。”周原群望向五十多岁左宁天,满脸不可思议,“那你夫人还能生育?”
左宁天拍大腿,“也以为她不能生呢,谁知道会这样,高龄产妇还高血压,天天提心吊胆,她还非要生,大儿子在国外,她成天想,这不怀上就不肯撒手,这闹。”
周原群笑容浅浅,“认识几个妇产科专家介绍给你。”
秦生给出早就准备好说辞,“队长。”
乐天:“赔钱吗?”
秦生沉默会儿,道:“赔,八十万。”
乐天:“八十万太少,多给点。”
秦生微微怔,低声道:“是,老板发给钱……都给他们家里人。”
依旧片死寂。
这种意识与身体相剥离状态使得他内心有些焦躁,抓着秦生短发手指逐渐用力,秦生发出声疼痛闷哼,仰起头找到乐天嘴唇,温柔又不失力道地啃咬他。
池乐天慢慢在这种相互啃咬中达到平衡,抓着秦生短发手也改为轻轻抚摸秦生头皮,秦生长出口气,他现在越来越能掌握与池乐天在起时节奏。
全程池乐天都毫无反应,秦生很知趣地装作不知道,沉静地坐在原地等池乐天慢慢起身,才挪开自己目光。
池乐天脱衣服走进浴池,秦生坐在他身后看他,纤瘦背影白皙皮肤,看上去完全就是个无害贵公子。
左宁天拱拱手,又给周原群敬杯酒,“干。”
周原群也顺势喝口。
酒过三巡,左宁天边打酒嗝,边红着脸摆手道:“周、周老弟,说、说句实话,老板身边,、就服你!以前那个林、林朴、他妈太死心眼,较真!”左宁天拍桌子,桌上杯盘都跟着颤颤,周原群坐直往后仰仰避开溅出酒水,转着手里酒杯淡笑不语。
左宁天继续大着舌头道:“不过那个秦、秦生是怎、怎回事啊,老、老板去哪都带、带着他,跟你说周老弟,你可不能掉、掉以轻心,”他拍拍胸脯,“这都、都是心里话,嗝,咱们都习惯跟你打交道,别变,真……别
乐天淡淡道:“给够数差不多就行,别给太多,钱多,反而会造成恶果。”
秦生又是怔,“好。”
周原群因为那天事被池乐天冷落几天,他这几天都在跟左宁天办事,去大厦去也少,左宁天约他在日料店里喝酒,先谢他那天放自己马,在腰上来刀可比砍条腿划算多。
周原群端起清酒杯和左宁天碰,低笑道:“都是为老板做事人,互相帮扶,应该。”
“老板脾气是真遭不住,那天真是幸好有你,”左宁天长叹口气,摇头道,“说实话,现在有点想退。”
谁又能知道这其实是条毒蛇。
条不举毒蛇,秦生有些恶趣味地想。
池乐天洗完澡,又把秦生赶下去洗澡,躺在床上欣赏秦生健美肌肉,两人都洗完之后高低地躺着,乐天忽然道:“秦生,你误杀那个队友叫什名字?”
秦生心头紧,低声道:“谭国强。”
乐天:“谁保你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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