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秦生安静嘴严，基本就是根木头。
根活
木头对池乐天来说简直堪称完美。
乐天长出口气，淡淡道：“
口袋里有烟。”
秦生明白
，下床去捡池乐天西裤，掏出烟和火柴，给池乐天点根，凑到他嫣红唇边。
秦生还记得，他第次跟池乐天见面时候，池乐天抽雪茄样子，两片薄唇微圆，齿间咬住手指粗细雪茄。
两年吃素，招胃口大开，两人在房间里窝天夜，没人敢来打扰他们，乐天终于知道自己为什
用手指不行，因为池乐天身体开关太隐蔽，需要秦生这样够规格才能触碰到。
反正秦生现在是他言听计从手下，乐天想怎样就怎样，到乐天真感觉吃饱之后，他浑身已经遍布痕迹，没有块好皮肉。
乐天躺倒在床上，单膝曲起，望向身侧秦生，脑海里记忆已经慢慢回笼，他跟木里吃完饭以后，脑子里面就开始疯狂蹦迪，吃饭时候木里就有提过，说这是当地特产，会让他有全新体验。
乐天：确实，全新体验。
乐天心里美冒泡，脸上沉得滴水，眼睛阴恻恻地看着盘坐秦生，宽阔肩膀隆起肌肉上全是乱七八糟抓痕。
腰部，像是在工作中等待池乐天下步指示。
乐天脸阵青阵红，想问是怎回事，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又根本没法问，好不容易行，就只想先贯彻到底再说，冷冷道：“到床上去。”
秦生知道自己又次赌对，缓缓起身。
只是这种缓慢摩擦就已令乐天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睛，太舒服，那种久违感觉。
秦生抱起手脚发软池乐天，将人小心地放到床上，俯身轻声道：“老板？”
那个时候秦生就稍有点冲动，他现在知道他冲动是什。
乐天抬起软绵绵手吸口烟，哑声道：“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……”
秦生直接道：“那就去死。”
乐天点点头，“明白就好。”
乐天慢悠悠地抽半支烟，把剩下半支烟给秦生，秦生接着抽烟，烟嘴上带有池乐天特有香
“秦生，”乐天缓缓道，“你胆子很大。”
秦生转过脸，低声道：“对不起，老板。”
中间过程乐天已经全部回想起来，并且异常地清晰，是他逼着秦生干他，哭着喊着求他，甚至主动先吃秦生。
压抑在心中多年渴望早就在阴暗中发酵变质，是屈居人下更难以忍受，还是无法获得身体快乐更痛苦？
或许没尝过那种快乐之前还能忍耐，旦品尝过，让池乐天再把自己打回原形，他恐怕很难做到。
乐天睁开眼，眼神中冰冷与火热交织，“少说废话，快干。”
与池乐天致幻时可怜兮兮‘要’不同，干脆利落又愤恨怨毒，冬眠醒来毒蛇比沉睡时要诱人多，秦生表面沉静，内心却在慢慢沸腾。
像池乐天这样自私到极点人不可能甘居人下，但又不得不臣服于身体快乐，多无奈又多让人想起破坏欲。
秦生……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。
火焰在房间里开始燃烧，清醒池乐天没有迷惑池乐天诚实，面上表情爽快又痛苦，抓着床单咬唇不发出声音，却又在秦生快结束时挺起迎合，冷冰冰地说句——“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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