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无被他荤话快欺负死,心中早就翻涌跃跃欲试地想接招,却是直憋住,此时终于忍不住道:“只堵下头,来不及堵上头。”
乐天听罢,立即欺身而上,在雪无铁般身躯上乱打,雪无由着他打,边挨打边笑,乐天眼睛转道:“你不怕疼是不是?等着。”说罢,俯身口叼住。
雪无正笑着,笑容瞬间僵住,“孟兄……”
乐天抬起水润眼,微弯眼,明媚肆意,雪无哪里顶得住,要去抓他肩膀被他反手抓住,舌头卷圈,边用眼神挑逗雪无。
“你……”雪无抓着乐天肩膀手也不禁松力道。
雪无面上神色渐渐柔和,“亦很欢喜能遇上你。”
他从前除死,什也不怕,宁愿做个活死人般地活着,活着对他来说真只是个状态,就像棵树,风吹雨打日月变迁,做棵沉默树,而这个人,忽然出现,他不再只想做棵树,过去与未来都在这个人出现那刻,才有意义。
雪无两手捧起他脸慢慢低头,“仿佛已等你很久。”
乐天跟着仰起头,紧抓住雪无肩膀。
两人在朦胧日光中吻得难分难解,时情动衣裳又是落满地,与自己所喜欢人在起,真是恨不得每刻都紧紧相拥抵死缠绵。
天支支吾吾道:“什起不起,江湖儿女,莫要这般婆婆妈妈。”
雪无轻点点头。
过会儿,乐天又道:“雪哥,你怎不说话?”
雪无停住脚步,侧过脸面上似笑非笑,略有些之前失去记忆时影子。
乐天掩唇笑,有些不好意思,伸手忽然拉住雪无直跑回屋内,勾下雪无脖子猛亲他两下,眼神黏黏乎乎看着雪无,面上带着笑,外头日光透进,隐隐绰绰地在两人之前照出道光圈。
这般放肆……又这般好……雪无慢慢仰头,双手轻摸孟乐天脸,直摸到他唇边,捻着他唇角难耐地闷哼。
在雪无结束那刻,乐天深深吞下去,又将未及吞咽全慢慢流在雪无肌理分明苍白胸膛上,仰头唇角带白地轻笑道:“上头堵过,下头雪哥打算怎着?”
雪无抬起大拇指轻轻揩揩他唇角,低沉道:“棍棒伺候。”
乐天大笑,把扑上
雪无实在欢喜他,在床上不知不觉又放松许多,他本性就是爱说笑性子,乐天有意开解他,逗着他说许多荤话。
雪无只是笑,实在听不下去,便翻身压下,入得乐天只会叫。
“雪哥,”乐天舒展身体躺在塌上,像只慵懒猫般轻抓雪无臂膀,懒懒道,“现在什也不想做,只想死在床上才好。”
雪无抓住他胳膊咬下,“莫说‘死’这个字。”
乐天笑盈盈地飞他眼,“怎?犯忌讳?那方才说快活死,你怎不堵住嘴?”
雪无轻声道:“做什?”
乐天脸慢慢红,扭捏道:“你说做什。”
雪无道:“不知。”
乐天飞他眼,似嗔似娇,雪无心中动,忽然低头道:“你遇上……可还觉得欢喜?”
“欢喜啊,”乐天毫不犹豫道,“若没遇上你,当初李克说不定会要半条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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