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天:……
傅铮力大无穷,过会儿真把留声机搬过来,模样还很轻松,问乐天怎让留声机唱歌,乐天说,傅铮跟着操作,会儿留声机就放出那天傅铮听到歌声。
“四叔喜欢听歌?”乐天好奇道。
傅铮道:
傅铮觉得贺乐天这人真是什时候都不妨碍他端着,副自持身份模样,端得还挺可爱,不像是他从前遇见那些满嘴酸腐气老学究,喝洋墨水就是不样。
傅铮慢条斯理地舔着手里冰棍,“书给天仙?”
乐天道:“是,她自己也能看懂点。”
傅铮道:“哦,你教好。”
乐天无言。
“敷上就不疼。”傅铮拔支出来,冰棍用米黄色纸包着,圆圆根,凑到乐天唇边,“吃根?”
乐天:……
傅铮拿冰棍戳戳他小嘴唇。
乐天:“四叔,这刚敷在屁股上怎能拿来吃?”
傅铮不以为意,“不脏,没见过比你还白净屁股。”
傅铮点头,抬手解军服两个扣子,“贺公子怎样?”
阿官道:“贺公子起不来呢,整天都呆在屋里头。”
傅铮脚步停住,挑挑眉,心道真打坏?脚步匆匆地往贺乐天屋里去,推开屋门紧走几步,才发觉贺乐天趴在床上正在睡,睡得还挺沉,他动静这大,依旧是闭着眼睛,鸦青色薄被盖在腰间,将人分成两段似,半单薄半婀娜。
傅铮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,天热,贺乐天睡觉脱长裤,三角内裤包裹着白里透红臀肉,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抖,傅铮看得有点入迷,指尖快碰着时才收回手,将臂弯里夹着纸笔放在贺乐天睡觉枕头旁,轻手轻脚地退出去。
阿官等在外头,傅铮道:“他吃吗?”
傅铮瞥眼他屁股,“好点吗?”
冰敷之后疼痛感确实减轻许多,乐天老实道:“好点。”
傅铮道:“留声机在浴室里?”
乐天已经有点习惯傅铮这种说话随时随地都能跑偏风格,点头道:“还在。”
“去拿过来。”傅铮叼住冰棍,起身跃跃欲试道。
似乎是为作证自己理论,傅铮撕开米黄色纸,将冰棍在自己嘴里含口,对瞪圆眼乐天道:“盐汽水味儿,你试试?”
“不要。”乐天赶紧将嘴藏在臂弯里,生怕傅铮这不按常理出牌人直接给他塞嘴里。
傅铮微微笑下,他笑起来全然是副讥诮样子,这不怪他,他天生长这样副脸,其实他心里是觉得挺有意思。
“给你买纸笔,”傅铮指指他枕头旁布袋子,“看看。”
乐天凑过去从缝隙里看眼,很矜持道:“谢谢四叔。”
阿官道:“吃午饭,晚上还没开饭。”
夏日天长,下午三四点钟日头还是挺烈,傅铮抬起眼望下院子里绿树,“去外头买几支冰棍回来。”
乐天睡得迷迷糊糊,忽然觉得屁股上凉,皱皱眉,缓缓扭过头看,穿着军装傅铮正坐在他身后,他慌忙想坐起身,被傅铮压在腰处,“躺着吧。”
乐天这才发现不对劲。
冰冰凉凉冰棍穿过他内裤缝贴在他略红肌肤上,开花样插好几支,乐天目瞪口呆道:“四叔,这是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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