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傅铮这个人,确确实实,哪怕疼些也不要紧。
借着不算多雪花膏,傅铮再次拥有他日思夜想小公子,在那瞬,两人俱是猛烈地颤抖下,身体疼痛与心灵碰撞重合,傅铮感受着心脏砰砰跳动,在两人贴身静谧中缓缓道:“要动。”
这不是句商量,而是句通知,记发起进攻号角,傅铮在话音落后就开始动,贺乐天及时地拿手捂住自己嘴,将所有喘息尖叫全憋在喉咙里。
“别捂着,”傅铮喘着粗气,拉开贺乐天双手,贺乐天面颊泛红,死死地咬住下唇,鼻尖里全是哼声,几乎快喘不过气来,傅铮送上伤痕累累肩膀,“宝贝儿,咬。”
头回是久别重逢星火碰撞,第二回就偏向于涓涓细流般倾诉爱语,傅铮极致温柔,时快时慢,直叫贺乐天将他肩膀全咬个遍,他太快活,忍不住要叫。
贺乐天,而真正见到贺乐天时,他心在长久翻腾中停下来,偏过头轻轻蹭蹭贺乐天额头,“平安回来。”
贺乐天仰起头,雪白脸沾点傅铮身上雪水,湿漉漉,连同他黑漆漆眼珠样,“四叔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傅铮轻轻应声,双孤狼样眼中绽放出热意。
随即,贺乐天猛地拉下他脖子,踮起脚拼命地吻上傅铮薄唇。
冰冷空气瞬消散,傅铮紧搂住贺乐天细腰,像渴许久旅人样去攫取撕咬贺乐天嘴唇,无需多言,傅铮已把抱起贺乐天,将人扔到床上。
傅铮半搂着他,精壮身躯作为支撑,贺乐天只觉得自己成朵小小雪花,落在傅铮滚烫躯体上快化,傅铮不断地啄吻抚摸他,低声地反复道:“宝贝儿,爱你。”
贺乐天在他直白爱语中彻底融化。
两人直这样爱不够地缠绵到外头炮仗嘭嘭时候,傅铮紧搂住贺乐天,彻底地舒口气,“好宝贝儿,过年好。”
“好。”贺乐天哑声道,面上粉白片,两人嘴对嘴地又亲亲热热地吻下,彼此内心都很满足。
两人保持着相连姿势,面对面看着,连体婴般,傅铮
大半年别离令两人身体产生些生疏,尤其是贺乐天,窄小简直无法成事,傅铮在狂热清潮中稍稍冷静下来,这样久别重逢又叫他搞得那样浅薄直白,毫无内涵可言,然而贺乐天比他还要急切,咬着唇也不管薄脸皮,“那边柜子里有盒雪花膏,凑合着用吧……”
傅铮俯下身,两片嘴唇热烘烘地碾过贺乐天嘴唇,“好宝贝儿,你也想四叔,是不是?”
贺乐天点也不抗拒地伸出舌头,捧住他凌乱脑袋,大胆道:“是,想您,每天都在想您!”
那些‘平安、保重’里蕴含到底是普通祝福还是克制爱语,傅铮在炮火连天孤独夜晚里思索很久,终于从贺乐天嘴里得到答案,他现在是高兴得要命,恨不得把面前贺乐天嚼碎——吞下去!
那盒未拆封雪花膏被涂在难以言说之处,贺乐天只让傅铮匆匆涂些,他等不及,傅铮生死不明地在前线,只留给他七天缠绵记忆,午夜梦回反复回味已将他欲念像酒样酝酿出无穷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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